没办法,谁让这位爷和他表现出的人设大相径庭,说好的温和而又沉默的演技派高岭之花呢?难不成被狗吃了!
“不说那些了,柏林电影节你要给新影帝颁奖……”周禾芮说到这里带着些八卦意味,“其中一个候选人可是我家小金,当初贺呈陵的《籍》没选你选了他,结果人家就得了提名,万一真的拿了影帝,老板,你会不会很尴尬啊?”
林深又开始瞧自己的指甲,那副漠不关心的姿态让周禾芮一个拿他工资的下属都觉得神奇。整个圈子浮躁的要死,也就林先生一枝独秀鹤立j-i群,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凹世外高人人设的林先生终于开口,“要不是没上《籍》,我怎么靠着《涸泽而渔》拿戛纳的影帝。”《涸泽而渔》是他在那之后接的片子,杀青没几天,是准备着拿去冲戛纳的。
“呸呸呸,哥哥,还八字没一撇呢!毒奶自己,你这也太自信了吧!”
林深扬了扬下巴,手指抚摸上侧颈,语气平静,话语却嚣张又散漫。“禾芮,那是我的,没谁能够拿走。”
或许是平时林深过于老不正经,以至于周禾芮这会儿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又燃起了多年前第一次追星的热情。
那时林深刚刚出道,在一个破电影里演一个不过一分钟镜头的男n号调酒师。在灯光昏暗闪烁的吧台中,他淡漠着神情玩着花样,在将酒递出去之后靠在椅子上用手摩挲着侧颈,无视身边女人的快要蹭到腰上的红色高跟鞋笑了一下,眸光流转,又颓废又傲气。那一笑就是让人神魂颠倒,忘了初衷。
后来那部破电影主演导演编剧都被骂的要死惨淡收场,反倒是林深突出重围,硬生生地给自己打开了一条有希望的前路。
她bulingbuling地眨着眼睛,“老板,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决定爬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