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器不得不提醒闻岄:“我也是老夫人的家人。”
虽然只是姻亲,但却并不是外人。
闻岄觉得司徒器简直不长脑子,她让他出去,是因为不想他听到他们说什么吗?明明是希望他注意一下驸马和谢望,免得他们偷听。闻岄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枕边人,只是毕竟驸马是东海王的儿子,身份太敏感了,这个关头,她能信任的人实在是太少。
还是谢望立刻就明白了闻岄的意思,以一种不以让驸马起疑的方式,引着驸马和司徒器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刚离开,闻岄便迫不及待地道:“这个时候你还关心闻湛?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没错了,闻岄再一次怀疑起了太子就是凶手:“那日陛下到底与你说了什么?”
祁和觉得闻岄简直不可理喻,而在外祖母面前,他也再不是从容优雅的公子和,只是祁和,他对闻岄再一次爆发了很大的争吵:“现在陛下生死未卜,你不关心怎么找到她,只关心她和我说了什么?”
“谁说我不关心我娘了?”闻岄很委屈,希望祁和搞搞清楚,只有他俩现在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只是若闻湛不是阿娘的孩子,他的嫌疑就会无限增大。别问我他怎么做到的,他那么卑鄙,自然有办法。为了摆脱嫌疑、嫁祸于我,他才会特意在那日与你避退在那么远的地方!”
闻岄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从她已经认定的结果出发,进行着有罪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