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攻击你如此这般是想要步亡秦后尘吗?
还带边上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气氛极为火热。
一言不合,忍,二言不合,再忍……次数多了,最后,几个皇子谁没忍住就打作一团,保管拳拳到r_ou_,却又都默契十足地绝不打脸。
这样的场景当然不能给外人看到,却也无意间塑造了小皇子们神秘的形象。
但是这样的情况自然也传到了刘启的耳中。儿子们在搞什么呢?当老爹的很好奇,于是刘启派了太子去看看。
太子刘荣作为大家的兄长,本身又已经接触朝政,他性格柔和但是不代表其缺乏执政眼光,起码判断弟弟们谁的处理方法更好这一点决断还是有的。
于是,明明是来看看弟弟们在干啥的大哥也被拉下水了。刘荣被拉着坐下欣赏了弟弟们的嘴仗,一并地还帮着同母弟弟河间王一起做裁判。
既然是就藩的儿子们献给老父亲的礼物,他也不好c-h-a手,但是给些意见也是无妨的。
毕竟他是长兄。
有了太子的一锤定音,河间王誊抄册子修正册子的速度快了不少,重新给小国王们一一看过,这一部分便是可以交卷了。
但是,气氛刚刚一松,兄弟们还没和乐多久就立刻又紧张了起来,因为第二板块就是小皇子们的自吹自擂部分。
作为编撰者的河间王这时候最为头疼,因为弟弟们写的很多看不懂啊。
你鼓捣出了什么总得和当哥哥的解释一下,就这么写上来谁看得懂?你那是啥玩意?这里特别要批评一下中山王。
习惯以简洁的数据说话,并且自从和理科生翟忻呆久了之后,小国王的文字表达能力直线下降,词不达意也就罢了,还有些古古怪怪的新名词,让文科生河间王看得很是难过。
被拎出来当做典型的夏安然缩了缩脖子,然后梗着脖子表示哪里难理解啦!这里解释给你们听不就好了!
我才多大,文化水平低,那不是也很正常哒?当哥哥的给弟弟擦一下屁股那也是很正常滴!
当兄长的纷纷被弟弟的无耻而震惊到,纷纷出言征讨。
也就是这一刻,众人才发现……刘胜这小子不得了啊,他怎么和谁关系都不错?就连性格最为y-in骘的胶西王都能容忍他蹭到对方身边躲避兄长们的斥责!这可是胶西王的亲哥鲁王刘余也没有的待遇。
如果有人问小国王这个问题的话,他一定会一脸神圣地告诉这人答案——为了零花钱啊。
国家农粮收入都是国家所有,对于小皇子们来说,只有商税才是私房钱,虽然大家都是单身汉,但等小国王一笔一笔为他们列清楚要养一个孩子的费用支出后,几乎所有小国王神色都变得极其的严峻。
尤其是刘彘,因为在他心里,他除了要养自己的,还得帮着兄长养他的崽。
夏安然和河间王的水道运输刚刚开了一次,两人都拿到了此次航运的利润。夏安然这边还有造港、造船的成本,而河间王这边除了几乎可以忽略的人力成本外都是净收入。
经过少府统计后,数字极为可观。
夏安然兴致勃勃地借口给各位兄长们解释自己的小作文,实际行画大饼之实。几位皇子或站或坐,看着弟弟往挂着的一块板子上头铺白纸写计划书,顺便安利兄长们加入他们现在的物流链。
这条通过大道建立的官方物流链中,在得到若干个商社的固定订单后收入也一直在稳步上升中。且随着河间国和中山国的水路连通,未来还有可能开通水陆联运。
为了证明水陆联运的光明前景,夏安然还带来了中山港的小模型给兄长们看,以展示中山国的港口优越性。
没错,他的那些封闭小箱子里头塞的都是一个个小模型,就连刘小猪都不知道他哥哥带了多少手办过来。
小皇子昂首挺胸,“我们接下来还打算开一个平信通道,主要给百姓们传信……”
“哧——”他话刚刚说完,就感觉后脑勺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同岁的刚刚被他当做挡箭牌的胶西王坐在他背后,正斜眼看他,“你一个中山国,能找出几个识字的?”
面对兄长的嘲笑,夏安然挺了挺小胸脯很是理直气壮,他表示完全不需要人人识字啊。按照如今的劳动力条件,一一投递到个人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所以他的初步设想是:信件就和货物一样送到一个集散中心,然后再转到王国的各个县城内,找一个地方挂在上头放上一两个月,由村人看到消息后互相传达。
简单的说,也就是消息负责传到地点,但不负责传达到个人。
这与其说是信件,不如说是口讯,可以按照字数和展示时间收费。等到识字率提高一些,民众们也可以负担得起寄信的费用后可以再进一步发展,如今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但这其中有个问题。
刘非于此最为敏感,他当即指出了这个问题,“若如阿胜所想实行,消息人皆可看,皆可取,要如何防着细作?”
几个年长的藩王都想了这点,以前人到人传递信件,虽然必然有可能会有消息遗漏,但是抓到人也更加容易。但是如果按照夏安然的说法,将信息布告,细作藏在人群之中,要如何找到人?
就算发现了消息有问题顺着收件人去找,但若细作狡猾,寄件时候随便写上一个并不存在的地址,或者根本不存在的收件人呢?
小国王神秘一笑,他将刘小猪推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