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云濯两手抱臂,又一挑眉,字字顿顿:“说了多少遍不要说我是狗!”
司徒凛认真道:“不止最近,当初在南诏时,叶叔带着几名九淼前辈来拜访我。晚上大家高兴就摆了桌酒宴,可你醉了以后,干嘛非拉着几个武人行雅令呢?”
云濯马上扬扬脑袋:“我这是为了一雪昔日那个莫名其妙的魔头形象,让他们知道我也是名饱读诗书又满腹经纶的世家少爷!”
司徒凛歪歪脑袋:“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嗯,看不出来。”
云濯一扬无奇:“怎么?想打架?”
司徒凛点点头:“也不是不行。”
“好了,都别说了。”
一旁的段昭英听得不耐,忽敲了敲俩人,示意他们往前看:“真正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的人来了。”
几人闻声去望,正见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是云辰与丹朱自不远处缓步而来。
于是这下,方才还乱作一团的几人忽都闭了嘴,揶揄的也不说话了,讨血的也不抬杠了,纷纷恭敬地冲着二人一拱手,道:“白泽君,丹枫圣姑。”
丹朱点点头,倒也不多客套,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共一枚红枫笺递给司徒凛,道:“信是师父给你的,红枫,算是我给你们俩的。”
司徒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随的份子?”
语罢,便见段昭英翻了个白眼,一旁如司徒泠等人亦是面色微变,丹朱倒仍不为所动,只指了指那封信,道:“红枫你们回去研究也不急,这信拆开看看吧。”
司徒凛依言两下拆开那信,草草读了两行之后面色却愈发凝重,直至一行一行读至最终,眼中悠然竟消去不少,深深一叹:“原来如此。”
见他作此反应,云濯忙关切道:“怎么了?师姑信中所说何事?”
司徒凛却看了看白晓,道:“未晗,你同云濯说过,你曾师承苗疆月玄教,你可知为何这教名为月玄。”
白晓挠挠头:“好像,是因为立派的两名长老一人姓月一人姓玄。”
司徒凛又看了看云濯,道:“可还记得师姑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