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勋安排好一切相关事宜后,便寸步不离地守在琼昭的病床前。
琼昭醒来时也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她一直沉默不语,即使没有向他们问起,她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仿佛是用消极的沉默来哀悼来不及出生的孩子。
她的消极和沉默看在彦勋的眼里却比痛哭叫喊要来得惨不忍睹。他希望她能将心中的悲痛发泄出来,又担心她虚弱的身体会负荷不了,简直是急煞他了。
在医院住了近一个月,终于可以下床走动的琼昭坚持回家休养,她的要求在得到医师的同意后,马上由彦勋接送回去。
琼昭在回家的路上不断的安慰自己。一定是她看错了,妈怎幺也不可能不顾虑到自己的孙子呀,除非是妈对她有很深的仇恨,恨到要不择手段的伤害她,甚至于连她孕育的子孙也不能接受。
只有一个可能,妈一直是清楚的,妈早知道十年前万先生和她妈妈的事,而且厌恶至极。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妈竟然能做到表面上对她爱护呵疼,私底下却早已暗自计划了可怕的阴谋,而她却还沾沾自喜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