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今晚也是来伺候我的?”
“是……”
“恩,把门关上”他点头,吩咐道
“……”她回过身,手指发颤的关了半天,才将门关好,倒映著淡淡的湖水的眸子轻轻浮起一层湿红的雾气。
他见她只是呆呆的将头垂的很低的站在门边,根本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又想起她昨晚如雪如玉,滋味美妙的身子,一时又觉体内燥热,不耐烦的冷声道:“门主不是让你伺候我麽,还磨磨蹭蹭的站在那干什麽?”
她红著脸低垂著头,一步步缓缓的朝他挪了过去。他早已等得没了耐心,大手一拦,将她圈在怀里,
啊,她一惊,下意识的推拒著他不断贴近的炙热胸膛,他一边扣住她的手腕一边近似粗鲁的的褪下她薄如蝉翼的纱衣,毫无前戏的大力贯穿她双腿间的幽谷
“啊!”她只叫了一声,便顷刻狠狠咬住了唇,泪水脆弱的从眼眸中屈辱的颗颗掉落,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就因为她是身不由己的贱奴麽,所以要注定忍受如此粗鲁残酷的对待,忍受如此屈辱无情的话语,巨大的冲击让她的身子痛苦不堪,可是再痛,也痛不过心口得痛。
他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