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得团团转!”
水家世代经商,一点也不好骗,只因为他们遇到了一条万年神棍!能把死人说活的雨倾修!
而宗政司棋则是恼怒地看着倾修,突地冲上去,便捏着倾修的脸,“不许拿着我的脸出去招摇撞骗!”
可恶的倾修,他不敢用本来的脸,竟然用了宗政司棋的本来面目,出去招摇撞骗。
被宗政司棋捏着脸,倾修也不恼,似笑非笑地道:“我知道一日不见你想我了,也不用这么热情,抓着我的脸不放吧。”
宗政司棋恼怒地撤回了手,问那两人道:“柳家的聘礼放在哪里,你们可查探到了?”
倾修摇头道:“那地方很是隐秘,我们找不到,水家也不可能对一个认识一天的陌生人袒露所有秘密。”
宗政司棋也道是,众人又密谋了一番,小龙便和倾修一起悄悄潜回了水家。
……
第二日,小龙一回来便化成了原型,缩进了宗政司棋的怀中,从衣襟之中露出一双可怜巴巴的龙眸来。
“哎呀,娘亲,今天我和水妙去游湖,水妙掉进了湖里,我去把她救了上来,她趁机摸了我的小弟弟!娘亲,我失贞了!我被她玷污了!我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嘤嘤嘤嘤——”
宗政司棋满脸黑线,正想安慰儿子几句,便见噬天气冲冲地将小龙从宗政司棋的怀中拉了出来!
捏着他,对着晶亮的龙头嘶吼道:“都多大了,还钻你娘的胸衣,不知羞!”
便将他扔进了关猛的怀中,小龙很是委屈,今天刚被人家占了便宜,来宗政司棋这儿求抚摸求安慰竟然被噬天这么对待!
以前他可是最喜欢钻进宗政司棋的胸衣里了,饿了就能吃到奶,还能睡觉,可是现在不能了,他都这么大了!
忙抱住关猛,泪眼汪汪地道:“关猛爹爹,今天晚饭的时候,水妙在我的茶水里下了迷情散,怎么办?我要被玷污了!”
关猛也是心疼啊,要是小龙真的被水妙污了青白,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但明显,他想多了。
倾修看那故意装可怜求抚摸的小龙,摇头道:“水妙今日带我们去游湖,故意跌进了湖中,小龙去将她救了上来,晚间她又到客房之中,在小龙的茶水之中下了迷情散,现在她正一人睡在那客房之中,我对她下了迷幻散。”
迷幻散,想什么来什么,想必水妙正梦着和小龙翻云覆雨!
真是不择手段啊!
知道自己这是委屈儿子了,宗政司棋忙将他给抱了过去,在龙头上亲了一口,道:“儿子,真是委屈你了。”
小龙抽噎着,“娘亲,我的贞操要没了,我好伤心!”
女随爹爹,儿恋娘啊!
噬天再也受不了了,将小龙揪到了手中,又对着龙头一阵嘶吼,“你装什么可怜,哭什么哭!三十岁的龙了!知不知羞!”
宗政司棋听了噬天一番话,斜眼阴森森地道:“难道你没哭?”
不知道是谁,晚上总是泪眼汪汪地攥着她的亵裤往下扯,再三的保证道:“司棋,我保证只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
第三日,小龙喜滋滋地回来了,“娘亲,我没有失身,水妙哭着喊着要嫁给我!”
倾修将今日的情形与众人说了,早上起床,水妙还睡在小龙的床上,一口咬定了自己昨夜已经失身于小龙,要小龙娶了她,闹到了水孝那里。
小龙便大袖一挥,做出个纨绔公子的模样来,道:“水妙,你随本宫去龙山,本宫赏你妾位。”
纵然是一个小妾,那也是龙太子的小妾,龙太子是谁,未来的龙皇啊!
水家上下可都是高兴坏了。
这时候,柳家柳陌上门来要跟水家合八字。
水孝一听柳陌来了,立马将之引到了偏房,这次水妙攀上了高枝了,谁还会要柳倾那一个神王炼丹师,立马将聘礼奉还,还加上了精神损失费,让柳家没话说。
柳陌一听水家又要退婚,还将话挑明了说,水妙攀上了高枝了,莫说是柳家,就算是整个兰城也得罪不起人家。
柳陌虽然生气,但本就不想结这门亲事,如今水家说得这么明朗了,便也拿了钱财和聘礼,回了柳宅。柳倾从柳棠那里听到了水家退婚的消息,那叫一个兴奋!
水家和水妙都不是好东西,他是绝对不会与水家结亲了,退了最好!
而这时候,宗政司棋却来告知柳倾,她需要天定锁魂花,看他能不能帮他去打听一下,若是有她便不惜任何材料去换。
这天定锁魂花虽然珍贵,但于现在的柳家来说也没什么大用处,加之宗政司棋为柳倾治好了腿,便也大方地将之送给了宗政司棋。
拿到了天定锁魂花,经倾修验证那非赝品,宗政司棋激动得几乎落泪。
倾修和宗政御天的身体,总算是有着落了!
材料都聚齐了,她便可以找个时间为他们铸造身体了!没了婚约在身,柳倾神清气爽,在书房外的庭院里来来回回地走着。
越想越是高兴。
柳棠看着柳倾,神神秘秘地道:“哥,你是不是喜欢上谁家的姑娘了?看你这么高兴的模样。”
说道姑娘,柳倾的脑海之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龙姑娘’的笑颜。
现在他没了婚约在身,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她表白了?
看柳倾不语,柳棠更高兴了,“我就知道,哥哥你喜欢的是龙姐姐!哈哈!”
她兴奋地拉拉柳倾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