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娇羞的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接着,垂下头,继续为我洗胸前,好像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
“啊!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激动的说道:“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爱,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荫道口。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我知道她现在的yù_wàng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
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干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玩,好吗!”
“可是,你看!”
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gui头上轻轻tiǎn_shǔn,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kou交,十分冲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她竟不吐出,完全咽了进去……
过了七天,我的伤口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今天你伤愈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道:“妈咪,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她喝了几杯酒,此刻粉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拋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
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
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仿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yù_wàng。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
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声的喃喃道:“我……我不想在这儿……”
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钩住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啊!我的小亲亲!我爱你!爱你啊!……”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