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翻翻眼睛道:“你看看,好歹我刚才还承认你嵩山师叔的身份,你现在却破教出门,自绝我们武林正道,连陆爷爷和老子都出来了,还不承认你勾结天魔教的事,你还嘴硬个什么劲啊?”
“回头我把费斌师叔的尸首拉到衡山,让丁师叔过目,看看费师叔的致命伤是不是嵩山剑法造成的,身上的骨头也是不是仙鹤手折断的。实在看不出,也不妨运回嵩山,想来左盟主他老人家的眼力还是过硬的。”
林平之有一句没一句的折磨着陆柏,陆柏却在重楼加入战圈后渐渐只能招架,无暇分心与林平之继续斗嘴,只有“你,你”的叫着,想来心中是气的要死要活,恨不得立刻嵩山十三太保集体上身,代表月亮惩罚林平之这个祸害。
随着近百招的交手及陆柏强行突围未果,被不戒拍回场中,最后一声震天大吼,余音渺渺,就连远处的衡山城中都能隐隐的听闻陆柏如泣如诉的吼声,可见陆柏的冤屈,实在不比历史上的名人差上多少。就连最后的死,也不知是伤势过重,导致气散功消撒手人寰,还是活活的被某人气死,或者两方面都有一点。
林平之和重楼都受了不轻不重,却着实需要将养数天的伤势。两人草草包扎了一番,林平之便上前给不戒见礼,大是感谢不戒刚才的出手拦截之情。不戒也不问重楼来路,林平之和重楼也乐得装糊涂。
不戒这个大和尚却是不咸不淡的应付了两句,不愿与林平之多说话,仪琳也是看林平之出手不留情,嵩山的师叔都说杀就杀,实在有些怕了白禁的这个师兄,诺诺的见了个礼,便躲到不戒的身后不再出声。
不戒虽是粗人莽汉,不讲道理只认歪理。他师傅说他身具佛性不知是真是假,但为人却是粗中有细。他能在原著中虎的田伯光这个江湖老油条一愣一愣,还能缠过桃谷六仙这等极品,驱使他们为他办事,便知道他绝对不是脑袋不好使的二愣子,只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浑人而已,偏偏功夫又高,不弱五岳高手太多。
他观林平之的言语武功,便在心里将林平之定义成那种典型的正道‘杰出’弟子,功夫很是不错,小小的年纪便要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平,可见其天资之高,在门派中定是长辈特别关照的。所以心气高,待人也傲慢。初出江湖不久,正邪泾渭分明,又看的极重,口里总是喊着什么‘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为人做事又颇为虚伪、不实在。
要只是不戒一人,见到这种正道‘模范弟子’,他定然是转头就走的,不给你捣乱已经很是看在恒山派的面子,照顾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不戒便没在怀疑林平之是真的血口喷人,瞪着眼睛说瞎话。只当是林平之掌握了陆柏和一些魔道人物的把柄,才引得半夜开战,追杀至此。
但现在他女儿在这里,他的‘准女婿’白某人还是人家师弟,为了日后好相见,他也是不得不帮上一把,阻上陆柏一下,算是间接的害死了陆柏。
但林平之的见礼问安,他却是敬谢不敏的。他老人家也不看重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只听他跳过寒暄直奔主题,瞪着一双大眼问道:“你是白小子的师兄?”见林平之点头,他便继续道:“你的功夫倒是很不错,就是老子想胜你也得颇费一番功,但你师弟的功夫却是有些不行。”林平之表情古怪,他知道不戒的性子和为人,不以为意,是以不太尴尬。仪琳却是有些不满的低喊了声,又拉了下他的僧衣。
不戒拍了拍光秃秃的脑袋,指着白禁问林平之道:“这个白小子,我想招他做女婿,你看怎么样?”
此话一出,白禁和仪琳都眼前一黑,哭的心都有了,丢人丢大发了。林平之也是一愣,没想到不戒这么豪爽,直接问起了‘家长’的意见,当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林平之估计要是他现在点头,那白禁说不得就得被不戒掳回恒山做和尚去了。看看一脸傻相的白禁,和红着眼睛又表情复杂的小尼姑仪琳。林平之呵呵一笑,对不戒说道:“大师,想娶尼姑,那不得做和尚么,阿禁是不能做和尚的,要不然他家里人还不找他拼命,骂他绝了他白家的后么。”
不戒眼睛一亮,好像找到知己一般,看林平之也顺眼了很多,哈哈大笑后道:“不用,不用,只要他同意,就是不做和尚也是可以的。”
林平之闻言呐呐的说了句,让除了不戒的所有人都眼前一黑的话:“那岂不是十分优惠,这小子可是占了天大便宜。”
不戒心里这个痛快啊,蒲扇般的大手就要往林平之身上拍。吓的林平之连连摆手,不能运功相抵,他可没有挑战极限的想法。
见不戒高兴,林平之一边飞快的转着脑袋,一边低声对不戒说道:“大师,这个世俗中还是不许僧道尼姑这些出家人婚嫁的。您别瞪眼啊,您这等人物自然不是世俗立法可以约束的,什么清规戒律都一概无视,又娶尼姑又生女儿的。但您这样的人物毕竟是凤毛麟角啊,像阿禁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阿禁是我衡山的后起之秀,仪琳师妹也是恒山派的得意弟子,僧俗结合,这个实在太犯忌讳了,就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