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寒,你可想我,是什么样的人?” 元征一手拿着酒坛子倒在圆口酒壶里。
“……我怎么知道,你是…是何样的人。” 胡彦看着元征把酒倒进酒盅里,细细把玩着酒盅。
“我自幼生长在京城,一十六岁随我父亲从军,三年后杀退边境外族,二十岁便被当今圣上贬来了这个不毛之地,” 说到这,酒盅的酒被他吞如腹中,辣噬咽喉,“你想,我是何样的人?”
胡彦无措地看着这样的元征,这样令他感到畏惧的元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面的元征。
他走了过去,在元征面前坐下,眼睛看了看酒壶,旁边还有只空空的酒盅,元征突然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他被迫张开嘴,一股子酒香钻进他的鼻腔,元征重重的吻着他,知道胡彦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元征着实让胡彦害怕起来,扯着元征的袖子,“夫君…我不是…” 他不知晓,本来只是生气元征以前总来这种fēng_liú的地方,怎的元征就把话扯到这里来了?
元征看着他又笑了,一双桃花眼勾的胡彦心痒,他听见元征捏着他的脸说,“小傻瓜。”
“……本少爷才…才不是…小傻瓜…”
“这家酒楼是我开的,你觉得,我会沾这里面的人么?” 元征放开胡彦的嫩脸,又给他们两人分别倒了一杯酒。
胡彦顿了顿,拽着元征的袖子十分惊喜,“这是你开的大酒楼!”
“……” 他的卿卿宝贝,不应该在意的是他并没有找过这里的姑娘吗?
胡彦咧着嘴唇傻笑,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两纷纷扬扬下雨一般落在他身上,银子啊~都是银子~
元征看着胡彦傻笑着走神,举着酒盅外头看他苦笑,看来还需要给他的卿卿宝贝补习一下数术,定王爷的产业也应的让这个没见过什么大钱的定王妃知晓知晓。
最终,两个人就着一小坛酒和下酒菜喝了个酒饱,元征又给胡彦数了数他的家财、官禄、房产、地产,胡彦放下酒杯,捶胸顿足,他的夫君居然是个顶有钱的大财主!
元征看着他傻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为夫现在有些担心,我的卿卿过寒只看上我定王府的财产,而并非真心看上我这个人哟~”
胡彦嬉笑着抱住他,调皮道:“都看上了!都看上了!”
回去的路上,胡彦已经喝的人畜不分了,坐在马上手舞足蹈,手指着路两边的店铺说这些都是他胡大少爷的钱财,元征在后面一手默默紧搂着他,一手拉着缰绳。
过了一会儿,不再闹腾的胡少爷又嫌马走的慢,学着元征双腿用力夹了夹马肚子,也没见马儿快跑起来,凉风一阵阵打在他的脸上,胡彦就只穿了套轻绸,这会儿冷不丁的抖了抖身子。
见这马儿居然不听他的话,蹭着后面的元征使x_i,ng子,元征被这个喝醉的小妖j-i,ng缠的紧,只好无奈笑了笑,拉了拉手里的缰绳,辛苦他这“老伙计”加快了速度,两个翩翩公子在宽宽的官道上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