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说过,你是我此生唯一心爱的女人。
诸如此类话本上常有的情话,即使是热恋的那段时日,他也不曾这样哄过她。
不多时,她怀孕了。
怀孕头三月,正是最凶险的时候,不能再伺候他。
这个人如何能忍受的了这么长时间的冷落呢?
夜里,大约是凌晨,她被身后滚烫的热量生生捂醒。
听到她不适的哼鸣,男人稍稍松开环抱她的手臂,将身体往后挪了一些。
她在黑暗中睁眼,她知道,他硬了。
片刻后,腹间暖烘烘的大手抽离,男人起身下床。
她在心里冷笑,他终于耐受不住寂寞了。
她没有穿鞋,赤着脚,悄悄跟着他上三楼。
那里有间上了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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