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该衣冠qín_shòu抄起她的右腿笔直压倒她胸口把早就蓄势待发得不耐烦的yáng_jù冲进她的xiǎo_xué,秦轻才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的同时放下了心:这才是正常的展开啊……温柔体贴吹头发上药什么的,真的不是她做了一个梦吗?
秦轻悲哀得发现,自己居然有抖m的犯贱潜质。
“不专心?嗯?”也许是发现了她的走神,他突然重重得顶了一下,情欲中的男人声音简直要命的性感,居然还带了一点宠溺的笑意,“自己抱着这条腿,让我好好操操,你洗澡的时候我就想动手了,忍到现在可不得奖赏我?嗯?”
秦轻往上缩了一下身子,哪怕心里万头草泥马奔腾也一样不敢违逆他,乖乖得抱住了被压在胸口的腿。要说她从小练舞身子柔韧性好还是有好处的,要是换一个人这个姿势只怕光是韧带拉开就痛得和要了命一样,哪像她现在还能游刃有余?刚开始秦轻还有余力分神调侃自己,但是很快,她就没这闲工夫了。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子敏感得简直过分,不仅花径里充满着黏腻的花液,原先那一重重推拒的峰峦就像一张张嘴,缠着他的棒身又吸又咬,欲与魂授,莫过于此。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体位比较容易让秦轻接受,她今天夹得没有那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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