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人又开始重新洗牌。
卧室之内,雪狼王却对柳椒说:“我不是天天临幸你了么?”
柳椒摇头,说:“你那是糊弄我吧?你要是临幸我,为什么我用‘秘香’涂抹脖子,没有牙齿印子?”
雪狼王想到这话是冷角告诉柳椒的,便说道:“这也是冷角多嘴。”
柳椒道:“冷角说的,总不能错吧!”
雪狼王便道:“他还说了什么混帐话?”
柳椒想了想,说:“也没说什么了,就让我看了一下他的尾巴。”
“……”雪狼王倒吸一口凉气。
本王盖世英名……
柳椒却在雪狼王怀里拱了拱,道:“我不懂啊,为什么大王不咬我的脖子呢?”柳椒想了半天,又说:“总不能是不喜欢我吧?”
雪狼王道:“当然不能。”
柳椒又说:“那又是为什么?”
雪狼王忽翻身将柳椒压住,柳椒一时动弹不得,却见向来文质彬彬的雪狼王微启那张淡色薄唇,露出森白的尖牙,与平日谦和文雅模样大相径庭,神色气度中流露出摄人之威。柳椒生物本能地大吃一惊,猛地一蹦,弹出三米远,咬着尾巴在角落发抖。
雪狼王便敛起兽牙,又慵懒躺下,再无那吓人的气势,只说:“你看你吓得这样,如何使得?别说是脖子,就是咬个脚,都怕你不答应。”
柳椒在角落玩着自己的尾巴,想了半天,闷闷不乐。
这狼宫里闷闷不乐的,也不止柳椒一人。还有那求爱不得的白泠泠。白泠泠入不得霓裳宫,便是寤寐思服,生生不能平息。
这天夜里,白泠泠竟决计放弃尊严,化成狼形,一咬牙,从霓裳宫的狗洞钻了进去。
白泠泠进了霓裳宫,却见四下无人,只循着气息去找羊贵妃,在月色之下小跑步到了霓裳宫的后院。这花前月下的,冷角化出了羊的原形,正在低头吃草,抬头看见一只眼睛发光的狼,吓得“咩”的一声夺路狂奔。
白泠泠也撒开四蹄追上去了。
要是山里还好说,若论在这么狭窄的平地,羊是肯定跑不过狼的。于是,可怜的羊贵妃很快就被白泠泠逼到了墙角,瑟瑟发抖。
“你……你要干嘛……”冷角说,“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我用角顶你……顶你个肺?”
“完全可以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白泠泠深情地说,“只要你喜欢,尽情地顶我个肺吧!”
冷角听到了白泠泠的话,总算从惊悸之中平伏过来,只说:“白子大人?”
“是我。”白泠泠说,“你不认得我?”
——狼不都长一样,怎么可能认得嘛!
冷角干咳两声,总觉得白泠泠的情绪不太稳定,便讨好说:“啊,看您这毛色,如此光滑美丽,果然就是白子大人没错呢。”
白泠泠便说:“我知道我这样进来是于理不合,也与礼不合。但我屡次求见,都被拒绝,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想出这么一个下下之策。还请你谅解。”
冷角完全不想谅解,但基于现状是他作为一只离狼只有五公分距离的羊,自然非常好说话,只点头说道:“我完全明白的。很明白的。请您先回去吧。我下次一定会见你的。”
“真的吗?”白泠泠感到惊喜。
“当然。之前不见,主要是因为太忙了。”冷角说道,“只是,你这样半夜闯入,实在是太失策了。如果被人撞见的话,我这样的后妃自然会被诟病,恐怕白子大人也会遭人非议。”
“说得不错。”白泠泠道歉,“是我太唐突了。我马上就走……”
“哦,你们在通 j,i,an!”有人站在不远处,指着他们大声说,“我要报告大王!”
白泠泠闻言大惊,扭头一看,却见白青肆站在不远处的小桥上,一脸得意之色。
冷角忙说:“咩啊?咩啊?没有啊,你别乱说!”
原来,白青肆也住在冷角宫里。他是大半夜的睡不着,听到了有响动,便跑出来看。不想,竟让他看到了一只狼在壁咚一只羊,又不吃,在那儿唧唧歪歪的,必然是非j,i,an即盗嘛。
冷角只苍白地辩解道:“真没有!”
白青肆却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在胸前一扣,发出一道妖气,冷角和白泠泠顿时化出了人形来了。
这二人都被白青肆的神圣妖力催了人形,便自然是身上不着寸缕的,光脱脱的露出了身子,站在了花园里。
冷角和白泠泠都没反应过来,白青肆就大声叫唤:“天啊!有人在户外通 j,i,an啊!大家快来看啊!”
这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你要说有人见义勇为,可能都没有人要大半夜的跑出来看,你说有人户外通 j,i,an,那可不一样了。霓裳宫的侍婢们都急匆匆地跑了出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事发突然,白泠泠和冷角想找遮蔽都来不及了,羞得躲进草丛里不敢出来。
冷角也顾不得体面了,怒瞪白泠泠,说道:“不就说了,你不要大半夜来找我吗!你看现在怎么办?”
白泠泠见状,只说:“你快!你快顶我个肺!”
冷角看着白泠泠的眼睛,忽然明白过来,抬起羊角就实行顶他个肺。这羊虽然是草食动物,但羊角顶人也不是玩儿的,一下顶了过去,白泠泠毫无防御的,便被顶飞出去,撞在墙上。
冷角的侍女认得了冷角,大惊失色,忙拿着衣服上去给冷角披上。冷角这才从草丛里嘤嘤嘤地出来。侍女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