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文职人员死伤惨重,幸存者也已经被送走,死伤者要等卡车空闲再被运回去
处理,但是我注意到这些非战斗人员的伤亡,似乎并不都是游击队造成的。
一个德国兵正利落的从一个衣着华丽的死者手上撸下金戒指,又去翻他的口
袋,这个德国兵看到我走过去,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我说:长官,我想这些东西
对他也没什么用了。
我冷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干涉他和其他德国兵收集战利品的行为。
走几步我看到一个金发美女的尸体,她衣服被撕开了,裙子被扔到一边,大
腿和yīn_bù有jīng_yè痕迹,想到豪恩上尉对我说,游击队始终没接近过铁道线200米
以内,这显然是某个德国兵在趁乱抢劫时顺带干的。
我见这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就给她穿好衣服,用手摸了摸她的奶子和大腿,觉
得很有弹性,从她胸口的小钱包里翻出了她的证件和几张照片,她叫,玛丽·鲍
曼,我把她美丽的照片留下来欣赏,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那个粗暴的士
兵,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
我又看到有个中弹倒地的男人在求助,医务兵还没空处理他,我看他有点眼
熟就上前给他喝了口水,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的
礼服,从他的文件包里散落出一些东西,我拿起来看看,原来是关于某个犯人的
审问记录,这个犯人还是个美女,这倒是很有趣,而且这个女人的名字我似乎觉
得很耳熟,文件里还有她的档案和照片,艾瑟尔·希施,我感到大脑里嗡的一声,
再次确认照片和其他信息,确实是她,就是我的老同学,我打算要娶的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似乎缓过来了,看到我正在读的东西,讨好的对我笑了笑说:这个
女人很漂亮吧,还是个在英国留学过几年的女大学生,可惜她老爸参与了一起暗
杀元首的阴谋,已经被处死了,他的女儿也可以被我们随便玩,反正也是以后会
被处死的。我叫奥托·科赫,是帝国保安部的,感谢你救了我,我的那个皮箱里
还有很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东西,可以和你分享,你想要我可以帮你弄来玩,我在
那做过看守长官。
我没等这个男人都说完就上去掐死了他,把他的东西据为己有,我绝不会让
别人再看到这些东西。
卡车往返了几次,打扫完战场,修补了铁路两旁的铁丝网后,安德烈找来了
几个可靠的附近农民带路,这些不满集体农庄的人知道一处游击队的野营地,我
很快集结人手去扫除这个地点,那是森林深处的一座废弃青砖建筑,游击队已经
全部撤离,消失在了森林海洋里,我们只找到了一些他们没能带走的东西,和一
个殿后掩护的女狙击手,她披着雪地迷彩躲在屋顶上,杀死了几个德国兵后,为
了躲避手榴弹从上面滚落下来被活捉。
在游击队留下的这间可以遮蔽风雪的屋子里,我们重新点起了火炉,我烤着
火,看着眼前这个倔强顽强的女人,她已经被剥去了冬装,穿着黑色筒靴,羊毛
裤袜及膝裙,套头衫制服,头戴船形帽,从身上搜出的证件上显示,她的名字是,
莉莎·阿尔扎马索娃,23岁,身材削瘦,暗金色头发,蓝色的眼睛,像个普通在
校女生一样文静可爱,本应是抱着书卷,在课堂学习的样子,刚才她以极大的沉
默忍受着士兵的毒打,没有吐出一个字。
我对她说: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说话是管用的,那些发动袭击的游击队,
他们中明明有很多男人,但却把你一个小女生留下殿后,你觉得这公平吗?只要
你告诉我,那些丢下你的男人们去哪里了,我保证你会受到良好的对待,没有人
会伤害你,你还年轻为自己考虑一下。
我示意抓着她手臂的士兵放开她,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突然上来抢夺我的
手枪,把我推倒在地,她被几个士兵重新按住,双手被反绑,我站起来抖落一下
身上的灰尘,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她对我惨白的一笑,眼睛里充满仇恨。
我钦佩她的勇气,这让我燃起了对她更浓厚的征服欲。
她的上衣和裙子被撕扯开,奶子和屁股都暴露出来,有人给她找来一双黑色
丝袜让她换上,这一次并没有人觉得操她的小嘴是理性的,她身体被捆在木板上,
木板的四角吊在房梁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吊着的绳子上,她的身体像秋千一样
晃动,她还在大声的叫骂着,头奋力的扬起,这只是让士兵们轰然而笑。
我脱下裤子试试高度正好,啐了几口在她的xiǎo_xué上润滑,我的ròu_bàng强行的捅
进去,嘲笑她虽然她不愿意屈服,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可以继续服务德国人的,她
的yīn_bù并不需要她同意,就可以供德国军人享乐。
我抱着她的大腿chōu_chā的差不多了,射了她一脸。
我拿出地图包里的几张空白纸张,裁成小条给士兵们抽序号,在旁边冷静的
看着100多个德国兵都在她的身上轮了一遍,看着她从叫骂到哭起来,这个女人
依然死不开口,我决定把她带回去继续审问,然后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