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臣由他抱,身上的水汽沾s-hi了季书平的前胸,他靠在怀里想昨天季书平听着他心跳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
季书平有点惊讶于他没有反抗,那次之后,尚雪臣对他总是抵触。不过,他不想深想,有一点的温存也是好的。季书平搂紧了怀里的人,鼻尖是没吹干的头发,他好像没有用酒店的洗发水,只是冲了头发,闻起来纯粹是他的味道。
潮意扫在季书平的鼻尖,他伸手帮尚雪臣拨了拨头发,好让头发干的快些,低头时看见尚雪臣肩膀上的齿痕,问他,“是我咬得吗?”
“你昨天喝醉了。”这是在帮着他解释。
“痛吗?”
尚雪臣摇摇头,微小的动作幅度通过戳在季书平的下巴的s-hi发来告诉他不痛,弄的季书平的下巴又s-hi又痒,男人的鼻子下巴都有可以膨胀起的血管,在医学单词上直译过来也是“勃/起”。这血管和心血管的构造没什么不同,都互相感应着,带动心脏热涨乱跳。
尚雪臣听到了自己靠着的胸膛,隔一层皮r_ou_下擂鼓的心跳声。季书平的手顺着他的脊梁骨,一路向下,心在这脊梁上驾驶着五指一路向北。尚雪臣窝在他怀里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听着驱使在他背上游移五指的发动机发出的嗡嗡轰鸣。他贴着裹着发动机的一层皮r_ou_在听,声音是很大,让他头晕耳鸣,身体僵硬,不做任何阻止。
季书平还是理性,快抵达低谷凹陷处时刹车停止,转而手腕一扭勾在了腰际。尚雪臣说不出来的感受,从季书平双臂包围里卡进自己的手,手在他的胸口着落,撑起自己的身子,分离两人贴合的身体,然后低头隔着衬衫j-i,ng准无误的含住季书平左胸前的靶心。
衬衫被口水洇s-hi,渐渐透出皮肤颜色,季书平渐渐酥麻瘫软,感觉自己好像还没有彻底醒酒,哑着嗓子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尚雪臣抬起头来,“回礼,这是你昨晚对我做的事。”起身离了床边,“快起来,你退了房我才好去结账。”
尚雪臣一下子杜绝了季书平要赖床的行为。季书平只有起床去洗漱,放一池的凉水,给脑子醒酒,给身体降温。等全身清爽的出来,尚雪臣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里了。
季书平很喜欢这间房,这间房里有昨晚尚雪臣对他无理取闹的纵容,有今早短暂的温存,“要不要先吃点在走?”挽留的很合理,想要多一刻的相处。
尚雪臣点点头,“也好。”简单的同意。
早餐上来的时候,尚雪臣看到菜式感觉很难吃饱,只想念苍蝇馆子里大碗的牛r_ou_面。他坐在季书平的对面看他拿着面包沾蛋液,吃的干净,没有一滴沾上手,或是掉在衣领,一派从容。而尚雪臣实在不喜欢没熟透的东西,连沙拉都不碰,只是吃培根。季书平把他盘子里的培根送到尚雪臣的盘子里时,尚雪臣也礼尚往来的把自己盘里的水波蛋和面包送给了季书平。
“你昨晚事情谈得怎么样了?”尚雪臣嚼着培根问他。
“那老总的儿子都把小情儿带过去了,老总鼻孔上面的俩窟窿装着眼珠儿不是为了脸蛋对称的。我也不多说什么,只说贵公司少爷年轻有为,顺应潮流,宣传方面估计可以不用费心了。昨天三两杯酒下肚,就定好了方案,可以直接往下走了,至于他们的家务事嘛,应该评不上五好家庭了。”尚雪臣看季书平似乎心情不错,损人损的清新脱俗,看他拿起水杯喝一口,放下杯子又开始说,“今天会让负责这个案子的组长去公司那边赶工,周一开会,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会先谈好代言人,然后做物料找场地开发布会。”
尚雪臣“啧啧啧”的发怪,“你这也太没人情味了,周末了也不放人休息,真是周扒皮。”
季书平神情平淡的很,“除非你做底层文员,不然什么职业都有突发加班,不管是对外客户的,还是技术对内的。何况是卯着力气向上爬高位的。混不出名头,出去打架人家都瞧不起的嘘你,问你是哪根葱。草根混出名头,还能理直气壮回一句,我是章丘大葱。”
尚雪臣一头问号,拿出手机就开始搜索章丘大葱。好家伙,搜出来的图片里一葱得有一人高,哪见过这么高的葱,市场上卖的也就一臂长,名副其实的葱中之王,葱里的法国梧桐。尚雪臣抬头瞄一眼季书平,想着有钱人的见识就是广,不像他自己,知识都从qq空间里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