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儿杀了我哥哥和男人都没说什么,对不对?」
「你真有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何若雪试图向后靠,可吴贵和沈嫣琳二人四
只手,百来斤重量压着,却让她很难逃,蜜桃臀儿卡在桌沿上,印得有些生痛。
沈嫣琳皱着眉向后撅了一下,退开吴贵,那根硬邦邦的大棍子从她腚眼中啵
的一声滑出,带出大股汤水,沈嫣琳先是娇哼一声,硕大的肥乳继续挤压着何若
雪的笋峰,咬着下唇说:「这都二女共侍一夫了,还不够啊…………」
何若雪顿时红了红脸,轻呸一声,「没你瞎折腾,我哪至于变成这样。」
沈嫣琳又是吃吃的腻声而笑,道:「这就对了嘛,再闹下去,岂不是我跟谁
睡觉,妹妹你也要跟着一起陪睡?」
说完,沈嫣琳又转头风情万种的对说:「要是妹妹你愿意,那就当我没说,
反正我啊…………谁都一样。」
沈嫣琳说着,退后一步,向后握住了吴贵的ròu_bàng,妖娆而风情的蹲下身,顾
不上上面粘稠的秽物,毫不犹豫地吸吮起ròu_bàng,一边发出哧溜哧溜的吸允声,一
边抬头看着何若雪。
何若雪不断的深呼吸,几次想遮挡自己的身体,但又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必
要,目光死死的看着沈嫣琳一边舔弄吴贵的ròu_bàng,一边伸手抚弄着自己分开的肿
胀yīn_chún,还用红唇拨弄两枚卵蛋,紧接着则是牵过了何若雪的手,将她的掌心贴
在了吴贵的ròu_bàng上,两人一起抚摸起来。
「妹妹,硬不硬?」
沈嫣琳问,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樱桃小嘴,更加用
力吸吮ròu_bàng,香舌上下翻飞,绕着硕大的guī_tóu舔个不停,玉手轻轻握住硕大的春
袋,把玩挤压着里面沉甸甸的卵蛋。
吴贵也是趁机开口道:「二夫人,您可是答应过老奴的…………」
何若雪一直在犹豫,足足屏息凝神了十分钟,这才哀叹着靠近,狠狠的瞪了
一眼沈嫣琳,道:「早知如此,当年在吴家大院,你何必整出那么多事情来,现
在算什么?」
沈嫣琳吃吃的笑着,往何若雪的耳朵里吹气道:「我就是想着把你给拖下水
…………让你跟我一样当个臭婊子。」
说完,沈嫣琳就对吴贵抛了个媚眼,道:「老狗来,快过来,还不赶紧把你
两位夫人抱上床去,夫人们…………重重有赏,请你喝奶。」
吴贵听了这话,整个心都像是要从胸膛里蹦跶了出来,赶紧往前迈了一步。
何若雪心中也不知为何有些跃跃欲试,两女同事一夫的事情她从来不曾经历,
更不敢想,可口中却是道:「休想我陪你们胡闹!」
沈嫣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道:「还假正经什么呀,你看看这儿。」
她说着,一把将何若雪的双腿分开,分得大大的,道:「妹妹下面这张嘴,
似乎没上面的小嘴硬啊,瞧瞧,口水都留下来了。」
何若雪面色登时一红,而吴贵看着她那朵盛开的白虎淫话,也是怦然心动,
二夫人的溶体柔软丰满,shuāng_rǔ高翘丰隆,比沈嫣琳还要丰腴一分,浑身带着香汗,
更是教人头晕目眩。
何若雪被吴贵如此看着,登时就别过了投去,而沈嫣琳则是娇嗲的轻柔自己
的胸乳,道:「还待在那里做什么,臭老狗。」
吴贵盯着两位夫人的酮体看了一会儿,最后一把将两人一手一个拖着屁股抱
起,抗在肩头,嘶吼着丢向宽松巨大的床榻上,扯下纱帘…………
……………………………………………………………………………………
…………
……………………………………………………………………………………
…………
御书房内,暗淡的烛火摇曳不肯熄灭,四面见方的屋檐一角在宫殿上随着太
监和宫女的走动,扭曲投下的阴影。
吴雨安静的站在御书房内,曹吉祥掀开内屋的屋檐,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缓缓迈步压低声音道:「陛下不在此处,他说了,在书房后院的亭子里等苍王你。」
吴雨微微一怔,挺着手里那颗朱楷的脑袋,想了不少事情,然后勉强的笑了
笑,道:「好,我这就过去。」
书房门打开,曹吉祥一摆手,孤身一人带着吴雨进了偏院后庭,在他们的身
后,几名侍卫一直老老实实的站在,很难理解为什么朱祁镇会对这位草寇出生的
苍王礼遇有加,甚至好像他就是真真正正的皇孙贵胄般。
天顺元年的盛夏,后宫十分幽静,呱噪的蝉声和蛙鸣消失不见了踪迹,偶尔
能听到几声乌鸦的嘶鸣从某处树梢上响起,吴雨的听力不差,甚至还能感觉到某
处宫闱内传来一声声的喘息声,也不知道哪几位宫女在假凤虚凰,排遣寂寞。
吴雨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样太平的日子其实也挺好的,该偷汉子的偷汉
子,该磨豆腐的磨豆腐,景泰几年间的一场大战,也不知道究竟在图些什么,就
是可惜了宫里的这些个漂亮宫女,包括钱皇后在内,都是在用光影虚度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