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一脸责备地看着他,「月儿,你哭啥?」
他检查莉香阿姨身上是否有伤,胳膊上果然有一片瘀青,他哭得更加伤心,
说不出话来。莉香阿姨叹口气,起身给他搭了个地铺,把他抱到地铺上,给他讲
故事哄他睡,和平时不同,她讲得心不在焉,一点也不好听,他心里害怕,迟迟
睡不着,她不耐烦起来,责备道:「月儿不听话,阿姨不管你了!」
她气冲冲地吹熄烛火,上炕睡觉。他忐忑不安地躺着,感觉好孤独,眼睛瞪
得大大地不敢睡,唯恐赛伯伯再欺负她,但凡炕上有些风吹草动,他便会哇哇大
哭起来,那一夜,三个人都没睡好。接下来一整天莉香阿姨都板着脸,很是气他
的样子,他真是好委屈,他也是想帮她的啊!
可无论怎样莉香阿姨还是疼他的,没多久就好了,和他更加亲热,只是偶尔
会看着他发呆,神情恍惚,眼中有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有一天莉香阿姨私下问
他:「月儿,你干嘛不喜欢阿姨和你赛伯伯亲热?是不是嫉妒他,觉得只有你能
跟阿姨亲热么?」
他说:「我咋会嫉妒赛伯伯呢,我是怕他象那天夜里那样欺负您。」
她揽住他的身子,脸贴着脸笑了,「月儿,你赛伯伯咋会欺负阿姨呢,他是
在爱阿姨。」
他搂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再次伸嘴偷袭她唇上的胭脂,自以为是地道,那我
也要爱阿姨!和每次偷袭得手一样,她的脸儿潮红,眼中水汪汪地真好看,他怎
么都看不厌,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伴随低低的娇吟,真是好听,半晌之后她才
挣扎着似的说道:「月儿是不能像那样爱阿姨的,那要夫妻之间才行。」
那是一段有少许烦恼的快乐时光,无论怎样亲热,他也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和
他有一点不同而已,他对此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从梦遗之后他变得很反常,她的体态比大姊更加成熟丰腴,更像梦中那
个女人,高耸柔软的sū_xiōng令恋母的他偶尔也会有些异样的感觉,虽从未往那方面
去想,但裤子上的变化令他万分烦恼。她的玩笑开始令他脸红,依偎在一起闲聊
时他居然总会犯病,为此她时常笑话他,说他从一个纯真活泼的小天使变成了一
个害羞的小男孩,不过更加可爱!
他变得连她也不敢多接近,即便在一起也腼腆得多。同时他也开始下意识地
躲避大姊,不愿再跟她过分亲热,就像当初大姊有一阵有意无意地想避开他一样。
大姊似乎很难过,反而一次又一次更加频繁地来找他,他常把自己锁在屋里
不愿给她开门,她不断地敲门,呼唤他,恳求他开开门,令他很不忍心,然而面
对她更觉尴尬,只好一次次地狠下心蒙头睡觉。
为此大姊迁怒于北风姊姊,固执地认为是她教他这样做的,想出各种各样的
花样整她,半夜点住她的穴道扔进冰湖里,在北风楼前设下各种陷阱,令人防不
胜防……
她真是冤枉北风姊姊了。那段时间他连北风姊姊也不愿多见,她和大姊不同,
在不想见她的时候她会自动消失,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又会及时出现,饿的时候
递给他一包爱吃的零食,困的时候给他垫上枕头,走累了就把他背在背上,在许
多场她总是默默地站在身后或阴暗的角落,他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却又似乎
无处不在,随需随到……
后来但凡有机会见面,大姊就要问他,爱不爱大姊?那还用说么!可不知为
啥,那阵他就是不愿见她,不独是她,但凡和他关系很近的女子,诸如乾娘、北
风姊姊和莉香阿姨等,他都有些怕见。她们的关怀和疼爱简直就是一种负担!那
时候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远离府中,到外面天南地北地闯荡一番!
他的异状,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莉香阿姨,那天娘儿俩下棋下到很晚,他却再
不肯象从前那样跟着她睡,这很反常,她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他脸红红地不好意思回答。
莉香阿姨看看他身上,脸红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月儿是阿姨的儿,也是
阿姨的小丈夫么?这次回门你赛伯伯有事未曾同来,阿姨夜里不习惯一个人睡,
好想小丈夫陪我,月儿不是想像赛伯伯那样爱阿姨么?阿姨也想,你赛伯伯不在,
刚好没人打扰咱娘儿俩。」
他从未违拗过她,只好点头答应。服侍他上床后,莉香阿姨脱得只剩宽松的
肚兜和亵裤,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胯间黑乎乎地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的浓密阴
毛有不少露出半透明的镂空裤裆之外,涨鼓鼓的yīn_hù和幽谷中那抹嫣红若隐若现,
他忙低头不敢再看。
莉香阿姨翻过身来面向他侧躺着,她的肚兜过于宽松,已明显下垂的大白奶
在里面晃来荡去,奶头在胸襟上顶出两个深色的硕大凸点,rǔ_tóu很大颜色也很深。
聊了一会儿莉香阿姨说要解手,下床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盆儿,竟面向他脱下
亵裤,里面还有一条红色月经带,她把窄窄的布带拉到一边,毛茸茸的胯间吊着
红红的一大坨,翻开的肉缝间垂下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