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言语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些看样子是新近打的。」
「两天前。我刚来这个修道院的那个晚上,阿德拉嬷嬷叫我到她房间里去。
她说我必须净化灵魂。她说我是个不安份的家伙,她将把罪恶打出我的身体,我
当时怕极了,还以为她识破了我的身份。她让我躺在她的膝盖中间,把我的脸蒙
在她那厚实的长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时的声音。开始每打一下,我都难以忍受得
扭动并哭喊出来,可到后来……我的皮肤开始发痒,肉似乎也不自地抖动起来,
她却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虐待。」
埃兰妮停下一会儿。她的脸颊有点发红:「我想阿德拉嬷嬷很清楚我的感受,
因为她不止打了我。当她歇手不打,我在一边啜泣的时候,她……她把鞭子塞进
我的双腿之间摩擦,然后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进了我的体内。我实在难以忍受。」
「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双颊发红,臀部发热发红,心跳加速。她用一种轻而
尖锐的声音说我下贱,说我又软又红像个婊子。可是我竟喜欢她的逗弄,她逗弄
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来,沉浸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乐之中。」
「最后,她让我吮吸干净她的手指,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
板上低声啜泣。哦,杰诺娃,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感受……」
埃兰妮夫人浅棕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如果说她刚才是强自支撑着叙述这
一切,现在她则是彻底崩溃了,嘴唇不停打颤。杰诺娃揽住她,替她梳理一下头
发。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杰诺娃的面颊,她口干舌燥,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
她本来是不想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
出来。
「我刚才来的时候。她也这样对待罗莎莉女神官!」
「那自然,所有美貌的农妇都被她唤进过忏悔室,以你传承自精灵族的美貌。
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这次,她就是安排我来把你拉上床!」
事实上阿德拉嬷嬷也刚到四十,比埃兰妮夫人也大不了多少,但是深恨的埃
兰妮夫人还是恶毒地称呼她『老母狗』!
……
两人回到宿舍,可是意外的是,当天晚上戒备了一晚,却任何事情都没发生。
但是第二傍晚,杰诺娃就迫不及待的把埃兰妮夫人拉到花园的那小木屋里。
「埃兰妮!」杰诺娃的脸一下就红了:「今天上午,她就借口修女必须参加
劳作而让我清扫她的房间,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
点一点的擦,阿德拉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她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
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览无遗了。她说这是为了不让湿地
板弄脏我的衣服。我必须跪着前前后后反复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屁股,
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她对你动过鞭子?」
「没有。她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后来她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
光芒。我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后起身准备走了。我的
脸色正因羞愧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阿德拉嬷嬷不放我走。她
的眼睛火辣辣的瞪着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
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她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
我犹豫着没动。她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她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后
她说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没洗干净。我申辩说我洗干净了,我在来修道院
的前一天晚上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让我解开,披散在
肩膀上。」
杰诺娃停下,吸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
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双腿,遮住身体某些
裸露的部分。我的双腿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她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
儿她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埃兰妮……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
埃兰妮柔软的手指滑过杰诺娃的背。她的两腿环住了杰诺娃的一条腿,轻轻
的摩娑着。杰诺娃感觉有种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
她的战友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
「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腰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
有点生疼。阿德拉嬷嬷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
又干又冷。她检查了我的膝头,一边判断着我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她在大腿处
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她
扇了我一耳光。『别动』,她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我惊恐得要命,
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我一动不动的躺着,
她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间浚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