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竖着一个木制的拘束女人的架子,架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x,在伸出的四端各附有一个固定手脚的红色皮带。
冯可依被牵着她手的女孩儿领到架子前,靠在硬邦邦的木头上,然后,因紧张而僵硬的手脚在女孩的牵引下机械地抬起,穿过皮带,被紧紧地固定在架子上。
是那个带有红色皮带的拘束架吧啊啊好羞耻啊只有脸部是看不见的,可是我露在外面的rǔ_fáng、yīn_hù全被看到了,啊啊还要表演真正的女同给客人们看,把那么下流的东西进身体里去,不要啊冯可依不止一次见过女孩们在这个拘束架上激烈地扭动身体,被男或女玩弄得làng_jiào连连的痴态,她也幻想过自己像那些女孩们一样被固定在拘束架上,被客人们尽情玩弄的情景。
现在幻想变成了现实,冯可依不禁兴奋地娇喘不止,粉润的yīn_chún就像盛开的花蕊向外翻去,打开了浅浅合拢的肉缝,大量的ài_yè汩汩地流淌出去,在分成v形的大腿内侧留下几道蜿蜒的水线。
啊啊软软的,好舒服啊冯可依感到女孩儿开始亲吻自己,柔软的嘴唇不住轻触着自己的颈部,慢慢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啊在女孩儿改亲为舔,用湿润、加柔软的舌头飞快地在颈项上舔时,心中一阵荡漾,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似乎甜腻的呻吟声给了女孩儿进行下一步的信号,女孩儿一边舔着冯可依,一边把手放在她的yīn_hù上,轻柔地爱抚着硬胀胀的yīn_dì。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像被电流击穿似的,小腹抽搐般的挺动着,冯可依感到一股无比股强烈、无比爽美的快感在身体里腾起。
怎么这么舒服啊受不了了,还是女人懂得女人啊她的爱抚好美,每一下都那么舒服冯可依呻吟得越发大声,愈发停不下来了。
只能隐约听见声音的耳朵里竟然响起了呻吟声,可见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冯可依不由一阵羞惭,开始怀念起口球来,虽然口球令她很辛苦,但至少能堵住嘴巴,不会发出像现在这样那么羞耻、那么yín_dàng的声音。
张真和张维纯坐在视野最好的第一排,眼里射出淫秽的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在舞台上缠绕在一起的冯可依和张荔梅。
冯可依已经被从拘束架上放了下来,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身上被汗水和张荔梅的唾液染得津湿,在镁光灯的照射下,发出淫靡的光。
张荔梅正趴在冯可依的股间给她kǒu_jiāo着,一只手还伸过去,捉住因急促的娇喘而起伏不止的jù_rǔ揉搓着。
在这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陷进快感狂潮里的冯可依反弓着腰,仰着头,一声声高亢的呻吟长鸣从被吮吸得发肿的嘴唇间溢出来,回荡在舞台上。
张部长,观赏女同怎么样,刺激吗张真拿起高脚酒杯,与张维纯碰了一下,啜了一口。
比想象的刺激多了,可惜只能干看着,要是能加入进去就完美了。
张秘书长,不瞒你说,我的ròu_bàng一直都是硬着的,怕被憋成内伤啊呵呵张维纯一口喝了大半杯,借着酒劲暗示张真。
嘿嘿我也是。
凭咱俩的关系,怎么能让你憋成内伤呢很想操她们之中的一个吧冯可依不能给你,待会就用张荔梅泻泻火吧。
冯可依不行吗看到张真严肃起来,一副想都不要想的样子,张维纯连忙说道:是我太贪婪了,其实我对王荔梅也挺感兴趣的,想想是一个公司的,而且还是我的下属,我就觉得特别兴奋。
男人都这样,没什么贪不贪婪的,冯可依有大用,这事就揭过不说了。
切记,上王荔梅时不要告诉她冯可依就是莉莎,不过,她那样舔莉莎的身体,只怕也会像你一样,通过香水的味道判断出莉莎就是她崇拜的可依姐吧嘿嘿原来王荔梅不知道莉莎是冯可依啊张维纯硬生生地把嘴边的这句话咽回肚子里,心中泛起一阵兴奋但又惊恐的感觉,心想,不告诉王荔梅实情,让彼此关系那么好的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女同,似乎还想让王荔梅通过蛛丝马迹自己判断出来,被她玩弄的是她最崇拜的冯可依,张真到底有什么企图这家伙,或者他背后的组织太可怕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跟踪冯可依,目送她进入电梯后,在自己肩膀上用力一拍的人正是张真。
张维纯吓得一哆嗦,第一次看见一向文雅的张真发怒时,脸上竟是那么狰狞,几乎被从他眼里射出来的两道宛如利剑的寒光吓破了胆。
张维纯垂头丧气地跟在张真后面,被带进了月光俱乐部的一个挂着闲人免进牌子的房间里。
房间不大,光线很暗,阴森森的,加上张真阴沉的脸,知道犯了大错的张维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被张真背后的组织惩罚,再也保持不了伪装的镇定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张真的腿哀求着,求张真放过他。
张真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的,冷冷地盯着张维纯看。
张维纯感到自己就像被正待噬人的毒蛇盯住一样,不禁惊恐地颤抖起来,好想不顾一切地跑出去,所幸心中还留有一分理智,知道同时招惹了名流美容院这样的超级企业和月光俱乐部背后的黑暗势力,无处黑白两道都没有容身之处,根本无处可挑,只能乞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一次。
张部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