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人来就行。」
绵红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爱吃
我豆腐。」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
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臀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
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
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
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
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
红花,还不时回过头问老潘都是什么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
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
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奶子对着了他
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
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
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
你以为她是稚儿。」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
钱。」
「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
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听
她这么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老潘搓着手:
「我可养你不起。」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
就提不起那兴趣来。「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
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
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
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
4
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
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
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
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
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老潘就坐在堤下
的石凳上,以前这地方荒芜杂乱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还
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地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
最为稠密的地方。民乐队不停地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
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地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
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
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乱,
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ròu_yù。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乱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
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地弯下腰双手在地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
眼睛猥亵地对着玉珠丰硕饱满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地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地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地翘着屁股让他从
后面插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邪火每
天都焚灼着,夜色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
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叠叠,纠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
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日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
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流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
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
了他的腰,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