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哪里还管得了天下大乱……
韩雪还抵挡着,只是一只手里还拿着脸盆,不免吃亏,几下推扯,裤衩已经
给褪过屁股,衬衫也给撩起,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露出来,细腰丰臀的葫芦形状
在微凉的夜风里起了一层粟粒。她急得直扯文龙耳朵,压低了声音叫:「我的小
祖宗!你要做死么?」
文龙的那根jī_bā已经出鞘,雄赳赳气昂昂迎风而立,大有佛挡操佛神挡操神
之势。
纠缠之中,韩雪忽然一把捉住了文龙的jī_bā,作势捻了几下。说:「你先放
开我……」
文龙大喜,把身子挺了一挺,松开抓她的两手。满以为这次要享福了,谁知
道韩雪借机突然转身,快步逃脱了去。自然不肯甘心,追着到了门边要去拉扯她,
却见韩雪将食指竖在嘴边,轻轻「吁」了一声,又向他站的地方指了指。似乎示
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动,等自己的意思。
眼看她进了屋子,窸窸窣窣着响动不住。也没听到男人问询,似乎就睡了。
他满心欢喜站在门口,jī_bā还硬着,也懒得去把内裤遮掩,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
睛,状若守株待兔,单等韩雪出来,好一把抱住了偷回自己房里去。
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拉开一条缝隙,一只白嫩柔软的手臂伸出来,掌
中似乎还拿了一样东西,朝他晃了晃。
赶紧过去接了,入手沉甸甸颤巍巍的柔软,大小一握,质地颇为奇怪。没待
他反应过来,那手臂就又缩了回去,竟把门关了。心中不由奇怪:她拿这东西给
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回去了?难道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准备!
又等了一刻钟光景,还没动静。自然急起来,却毕竟不敢推门进去!只忍不
住在心里埋怨——阿姨姐姐你再不出来,我这小弟弟可要软了!唉,她一定是担
心丈夫还没睡踏实,要等稳妥的时候才出来的。文龙啊文龙,你这么心急可吃不
了雪姨的热豆腐……
念头还没转完,里面「咔哒」一声,居然熄灯了。心里叫了声不好,犹如兜
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自幼被妈妈骗过无数次,当然清楚这女人的诡计,心底叹
了句倒霉,还不愿死心,退到院子里又等,盼着韩雪良心发现会来救济他。可惜
那边早寂然无声,等到脖子都长了,草虫儿叫也不见一个。
月光下看手里东西,似皮如胶,细腻非常。顶端一个大耳,中间鼓起来一片
儿,捏着似乎又是中空的。用食指戳了戳,居然挤了进去,果然有极细的一个小
洞,把自己手指包得异常紧绷。
用手指挑着晃了几晃,忽然若有所悟,拔出指头来仔细研究,果然样子像是
女人下体。终于明白,不由得悲愤无比: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一路上受尽苦累,
你居然给我个假屄!
扎了个马步,运气于胸,奋力将手中的物件掷了出去。
半夜辗转,第二日起来已经八九点钟。男人已经在外面推了电动车准备出门,
韩雪追到院子说:「我今日带他去大雁塔玩儿,中午不给你做饭,你外面吃吧。」
男人应了,又从兜里拿钱,说:「花钱不要省,咱结婚也没请你娘家人,就
当亲侄儿待见。」
韩雪打发走男人,回头看文龙出来,就生动了口面说:「锅里给你留了饭,
快吃了我带你出去好玩的地方。」
文龙翻了白眼儿给她:「不去。我心情不好。」
韩雪欲笑不笑看他:「哦?怎么心情不好了?睡得不习惯吗?」
那边哼了声回一句:「你自己知道。」
韩雪就笑出来,说:「我给你的东西呢,拿出来吧,那东西用过了要清洗的。」
一句话戳中小流氓泪点,几乎委屈的要哭样子,恶声说:「我扔了。你不讲
义气,害我在院子里等了半夜。」
韩雪过去在他肩头捶了一拳,故作嗔怪说:「败家子,那不要钱买的吗?我
是心疼你才为你想着的,你倒不领情了!换了别个人,谁肯厚着脸皮给你去买?
现在没有了,今晚要是睡不着可别怪我。」
文龙就看着她不说话,幽怨的如同弃妇。看得韩雪心软,用肩膀轻轻顶了他
一下,低声说:「好龙儿,你要听话我才喜欢。」
文龙还歪缠:「喜欢有什么用?我要操屄。」
说的韩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掌在他脸颊上拍了一记:「亏你能说
得理直气壮!要我看,你这一脑子里装的一定都是精虫了,难道女人除了用来干
这件事,就没别的用了么?两个人好,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比如你我,以前睡
在一起时候,是喜欢,现在不能那样做了,仍然还是喜欢。」
「雪姨以前的日子过得辛苦,所以才十分感激你的爱护。譬如一个人清高落
寞,苦苦寻觅三十年而不遇知己,有肯忘年相知的时节,把性命托付的心也会有。」
说到这里,她脸色凝重起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远远嫁到这里,就是要
和过去做了切割,当一个相夫教子顾家持家的女人。你来见我,对我来说恐惧胜
过了开心!就算你心里怎么善良,还是连着那些难忘的回忆……」
文龙被她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