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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精
神头也有了,笑嘻嘻给韩雪讲一路的经过。自然略过那些可怜,捡自己如何镇定
智谋来讲。韩雪边听边笑,末了在他肩膀狠狠打了一掌,说:「你这是要逆天了
么?就敢一个人跑出来!这会儿家里必定已经闹翻天,你妈妈还不担心死?」
说到妈妈,文龙先委屈起来:「才不会呢,她下定了决心要跟老爸离婚,然
后再找个真正爱她疼她的男人结婚的,我现在是个累赘,只会拖累到她!」
韩雪板了脸说:「你这想法不对,天底下哪有不爱自己儿子的妈妈?你老爸
是钻到权眼儿里了,只知道权势,只知道当官,这些年都是你妈妈一个人操持家
庭,照顾你们爷俩,她现在想开了,要离婚,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是件好事,你
该想以后多了个人疼爱你才对!至少要多两个人呢!况且妈妈有人真正爱她疼她
关心她,日子也会过得比以前幸福,什么总督不总督的,并不重要……」
文龙说:「就算是老爸忙于公务,很少回家,可是我不是天天陪着她吗?」
韩雪用指头戳了他额头,说:「你傻啊?那怎么能相比?女人都想男人疼爱
呵护的,夫妻之间的恩爱,和母子的爱当然不同了。」
文龙还不服气:「有什么不同?别个男人能给她的,我也一样能。」
韩雪想了想,然后用掌轻拍了自己额头,犹豫了一下,才仿佛下定了决心,
说:「你妈妈需要的,不单单是有人和她一起操持家庭,说话解闷儿,知道不?
一个女人,生理上总是需要男人的……就是……就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亲密…
…」
文龙撇了撇嘴:「你现在学得说话拐弯儿了,不就是操屄嘛,这个我会,你
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感觉,妈妈对我的本事也不算不满意……」
他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响,转过头看,却是韩雪被他这句话惊到,
失手把汤锅摔在了地下,一时间汤水四溅,吓得她一个小跳,人就躲到文龙身后
了。文龙赶紧给她拍打裤腿,问:「烫到了没有?」韩雪却没听到一样呆呆地瞪
了眼看他,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半天不拢。
文龙就去地上收拾,寻了拖把去抹。
韩雪愣了许久,才用掩饰不住异样的语气在他身后问了句:「你……你和你
妈妈操……做……做过那事了?」
文龙继续拖地,头也不回答应:「嗯。」
韩雪又停了半晌,问:「她肯?」
文龙就把中间的原委讲给她听,其间又有骆冰倩和宋薇儿,着实费了口舌才
讲了个大概。韩雪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没想到平日里端
庄冷傲雍容高贵的白姐白素贞居然会和儿子不伦,到他讲完,还是哑口无言,回
味良久,才低声对他说:「你这话,以后再不要对任何人说!要是被人知道了传
出去,你妈这一辈子就都毁了。」
文龙问:「为什么?」
韩雪叹了一声说:「你这是luàn_lún!如果败露了,你和你妈妈、骆阿姨、宋薇
儿就都声名狼藉了!要被人在后面指点谩骂,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了。」
文龙还是不明白:「为什么luàn_lún就要被人骂?我又没去害人。」
韩雪说:「你想想,妈妈把你生下来,你现在又和她……乱七八糟……这是
不对的,是乱了规矩。」
文龙又问:「谁定的规矩?」
韩雪被他问得怔了怔,想了下才说:「自然是老祖宗订的,你问我具体是哪
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不会是错的,因为人人都遵守这些lún_lǐ道德,其中
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文龙还是追问:「什么道理?有道理就该讲给人知道才对,如果不肯讲,那
这道理就一定不怎么靠谱儿。」
韩雪说:「我又不是lún_lǐ方面的专家教授,怎么知道这么多?不过从常情推
论,当然是为了秩序需要罢!你看,妈妈生下了儿子,如果允许儿子跟妈妈好,
那爸爸该放在什么位置?再假设妈妈和儿子生了孩子,这孩子既是妈妈的女儿,
又是儿子的妹妹,那不是全乱了!」
把拖把放回门口,站在韩雪身后看她重新添水烧汤,心里却回味她的话,觉
得果然有道理,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韩雪:「要是爸爸不行了,或者不在
了,他们又不生孩子,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韩雪回过头看他,见他的脸色凝重,问得十分认真,叹了口气,说:「哪里
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男人和女人相爱,必然想要一生一世的,母子之间年纪相差
悬殊,就算时下不太显露,过些年,妈妈自然年老色衰,儿子毕竟没了yù_wàng!还
怎么过日子?」
文龙默然无语,韩雪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
他以前是从没想过的。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在心里反驳:如果妈妈将来不漂亮了,
我还是爱她敬她,不教她有一点孤独难过。
他们两人一个是新婚不见的少妇,一个是懵懂少年,韩雪对于法理法学还有
研究,对道德人伦所知有限,只能凭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