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语言来安慰老乞丐,毕竟老人家没有很多文化。只能用通俗的语言来安慰,
但她也不会想到老乞丐是完完全全认认真真的听了进去。
阿珍伏在老乞丐身上,她闻着老乞丐重重的呼吸,口气很重连同烟味很呛,
但阿珍此刻还在老乞丐的故事中,她犹如善良美丽动人意的少妇服侍这位老爷爷,
两人此刻都不说话了,阿珍就乖乖的伏在肩膀上,老乞丐瘦弱的肩膀只有骨头没
有肉感而手中却是满满的一把充满年轻女人弹性的rǔ_fáng。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老乞丐犹如大爷一般埋入沙发内,阿珍半跪着黑色
油亮瀑布般的头发洒在老乞丐的胸前,她半跪着是因为方便老乞丐的手从下面捏
住自己rǔ_fáng,那是一对无法一手掌握的rǔ_fáng,那是一对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圆
满型rǔ_fáng。
老乞丐托着两个半球体,他的确无法一手掌握,但他的拇指跟尾指可以覆盖
住阿珍的两个粉红rǔ_tóu,他就这样把玩着,他没有看阿珍就这样一手把玩着阿珍,
阿珍则乖乖的呢喃着接受他的行为。
半响,有点沉不住的阿珍看着老乞丐拿出一根烟,她有点不满但她不敢跟刚
才一样,而是温柔的问:「你还要抽吗?你……你还……可……以吗?」
听着臣服的阿珍那种询问的语气,老乞丐一
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他现在是享受着阿珍的安抚,但男人始终是男人,不行,
怎么可以不行?
他低吼一声,手上一紧,搞得阿珍哆了一下,充满抚媚的微微一笑:「别急,
让我来……」阿珍犹如美丽的妻子,她将头往上挪了一下,伸出尖尖的舌尖轻轻
的舔在老乞丐看起来会掉了的大rǔ_tóu。
一段
很尖,卷起来点在rǔ_tóu上,搞得老乞丐一阵酥痒,老乞丐低头看着这件美丽的尤
物对他百般的奉承着,他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阿珍的舌头功力果然有效,她搞得老乞丐十分舒服,她也不知道这个老年家
的身体是否一可以梅开二度,她现在是努力着,在她心中,她现在是完全的服侍
这个老男人,她内心甚很愧疚,要不是她,老乞丐不至於给老徐头欺负,她甚至
幻想着老徐头打骂可怜的老乞丐的情景,她内心中一把声音,她必须为老乞丐做
更多,比老徐头更多。
阿珍很积极的舔着,她知道老乞丐喜欢这样,她开始有点懊恼,她刚才不该
偷偷让射入自己体内的jīng_yè流出来,阿珍一手捏住老乞丐藏在包皮内的guī_tóu,她
用手轻轻的搓着,动作很轻柔很暖和。
阿珍顺着老乞丐的rǔ_tóu,慢慢的往下舔吻,长长的头发散了开来,她轻柔的
坐了起来,她一手拿起沙发上的那个红色发夹,她将自己的头发紮了起来,她双
手紮头发shuāng_rǔ在胸前微微晃动着,老乞丐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体态十分美丽,
也不禁的嘿嘿一下。
被盯着的阿珍面红了起来,害羞的推了一把老乞丐,她看着这个为了他而憔
悴了这么多的老人,她十分愧疚的将自己丰满的双唇送了过来,贴在老乞丐乾枯
的嘴巴上,轻吐芬芳的津液送了进去,老乞丐犹如在天上飞一样的接受者。
一个女人对男人心甘情愿的方式有很多种,献吻就是其中一个,阿珍的舌头
卷入老乞丐黝黑的牙齿内,轻轻用舌尖抵住老乞丐晃动的那几根牙齿,阿珍闭上
双眼长长的睫毛十分动人,这一幕让人看了喷血的画面。
老乞丐的手这时候从下面摸住跪着的阿珍的下体,老乞丐粗燥的手粗鲁的在
阿珍幼嫩的红色yīn_chún上来回不停的搓着,阿珍的屁股随着老乞丐的动作不由自
的来回配挪动着,她的rǔ_tóu昂首的充满了血,这是阿珍开始进入状态的表现。
阿珍继续舌吻着这个老头,甚至让老头有点喘不过气来,老乞丐这时候感觉
到阿珍的yù_wàng,他用中指从下往上深入阿珍的体内,一下子让阿珍更加的激情起
来,刚才分泌物让老乞丐的手指进入得更加容易,老乞丐就用手这样上下动着,
他嘴巴上的少妇这时候喘气声越来越大了起来。
阿珍很享受这一刻的shǒu_yín,她内心充满了yù_wàng及感激,她吻着吻着再次经过
老乞丐的rǔ_tóu往下经过噁心发黑的肚脐眼,她甚至舔了,是的,她舌尖每舔一下
老乞丐的肚脐,都会有一点的陈年污垢掉出来,这实在让人无法接受,但阿珍呢?
不,她心甘情愿。这的确是一件天生的尤物。
阿珍的头发紮起来跟空姐一样迷人,老乞丐没坐过飞机,因此看着阿珍这个
头发虽然觉得好看但不顺眼,因为抓起来不爽,他一手将阿珍的发夹拿来,瀑布
般的长发散了下来,他瞬间觉得这才是征服。
阿珍不管他,她半跪着的双腿微微张开,因为老乞丐的手还在下面不紧不慢
的抠着,她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老乞丐的jī_bā,很湿滑的感觉,那是因为jīng_yè乾
了遇上口水含糊在一起了,她很认真的含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时候老乞丐抽出在阿珍yīn_dào内的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