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自己名字反过来写!」
在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冲到长沙去找达耶报仇,而且去了也绝对干
不过那个女人之后,我终于停止了在心里对达耶的侮辱、诅咒和漫骂!
经过仔细分析之后,我忽然意识到虽然周静宜在短信中明确说跟我分手了。
但实际上,我应该还有机会获得她的谅解。
因为我想起了在夏禹城祭坛,她向赵中原要那个铝制水壶的行为……此外,
她如今只是关机,证明她非常生气!生气,就意味着她还在乎我。要她真的放弃
了和我的感情,以她冷静现实的处事原则,恐怕压根就不会采用关机这种方式来
对待我。而会以异常冷漠的口吻和言语在电话中对我直接说明,接着把我的手机
号码拉成拒接!这样做,恐怕才会让我彻底的真正死心!
意识到此刻周静宜必然是在气头上,短时间内我做任何努力都不会有太大效
果之后,我只得临时编辑了一条短信,向她解释我这三天手机毁损的情况。
短信发出后,我接着无奈的翻看起了其余的电话信息。
最长的信息是韩哲发来的。「……查过资料了!照片上死者的死亡原因有以
下几种可能:一、死于枯尸咒法,该咒法流传于……二、死于魃鬼上身,魃鬼产
生原因如下……三、死于拥有弱水能力者……四、……」
我摇了摇头,按过了这条信息。见过达耶吸取我手臂上水分的过程以及严静
当时那条干瘪的手臂后,我就已经确定了照片上的那具尸体十有八九是达耶。仁
波切的所为了。韩哲这条信息来的太晚,已经丧失了关注的价值。
而其他信息当中,除了路昭惠出于关心,询问我是否获得周静宜谅解的一条
询问信息之外,便是一名本地熟人发来的小孩满月酒的邀请。
看完了全部信息之后,我不知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极度的失落。因为那
个纹面女妖在这我昏迷的三天之中,竟然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失落之余,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那女妖……不会让达耶。仁
波切给干掉了吧?」
结果刚刚想到这里,我便听到有人在招呼我的名字。
「严……严平?这么巧啊?你一个人傻坐在这里做什么啊?还有,你头怎么
了?受伤了?怎么还缠着纱布?」
我抬头一看,是认识的熟人,随即礼节性的朝此人勉强的露出了微笑。
招呼我的人叫方剑明,是本地邮政部门的工作人员。和我们编辑部有业务上
的往来。而我在和他的工作接触过程中,一来二去,多少也攀了一些交情。近一
两年来,也算走的颇近的朋友了。一块吃个宵夜,在酒吧喝喝酒或者打保龄球之
类的娱乐休闲活动也经常邀约同行。
近几个月,我因为老卢的意外去世,还有遇到了王烈这些家伙,被卷入了种
种乱七八糟的事件当中后便基本没有和他再联系过了,却不曾想在这里又撞上了
他。
严格说,我和他只能算是有些工作来往的酒肉朋友而已。不过他还是对我此
刻的「异常状态」流露出了朋友间必要的关心。
「啊……也没啥了!前几天喝醉了,和人干了一架,结果脑袋被对方敲破了。
手机也那个时候没了。这不……刚买了个便宜货,正查看这几天的电话信息呢!」
我从楼梯上站了起来,笑着进行了解释。
方剑明听后,脸上露出了极为诧异的神情。「我操,咱们这地方还有人敢打
你?他们难道不知道你是严老二的大哥么?这不找死么?伤的重不?你兄弟没有
帮你找回场子?」
方剑明能够和我成为朋友并非偶然,其中必然的原因是他和我还有卢志航一
样,都是退伍军人。转业后,进入了本地邮政部门工作。相比我和老卢,此人进
入会后依旧留存着部队上浓厚的兵痞习气。他不止认识我,和严光那家伙也有
些来往和交情,算是对我们兄弟两个知根知底的人了。不过实际上,他和我们本
地另一个黑道大哥张靖武的关系更为亲密了。甚至在严光和张靖武两个团伙曾经
发生过的一次冲突当中,充当过和解中间人的角色。
看他一副要是严光没出面,他就要替我出头的样子,我连忙编了个瞎话给应
付了过去。
「得啦……当时两边都喝醉了酒,干了两下而已。屁大点的事情,我犯得着
找我弟弟出面么?而且伤的也不重,要重,我能像现在这样子,在街上晃荡?」
方剑明是个粗疏的性子。见我这样说,也就没有就这个问题接着跟我纠缠下
去。而是立刻亲热的扯了我的胳膊,请我去酒吧喝酒。这也不奇怪,他和我有段
时间没见面了,这次碰巧遇上,他拽着我去「娱乐」一翻,联络感情也是人之常
情。
我一听连忙推脱。「要平时,你不拉我,我自个屁颠屁颠也会跟过去。可你
看我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喝酒恐怕不适了。」
「切,少来了!你看你周围一地的烟屁股。烟抽的!酒干不得?嫌跟我一爷
们儿出去喝酒没劲是不?我跟你说,我带你去一地方,保管有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