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死锁,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qín_shòu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kāi_bāo的chù_nǚ,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yòu_nǚ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xiǎo_xué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chù_nǚ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
ter.
dd c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