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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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rǔ_tóu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rǔ_qiú缓缓拉长,嫣红的rǔ_jiān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而陷,rǔ_qiú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按着小巧的rǔ_tóu用力向rǔ_qiú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rǔ_tóu陷入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rǔ_fáng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rǔ_qiú彷佛被玉指刺穿,rǔ_tóu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rǔ_qiú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ròu_bàng插到娘娘奶子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rǔ_qiú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rǔ_qiú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rǔ_tóu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rǔ_qiú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