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啊?」。
感觉他呼吸加重很紧张,「那,那…你有感觉什么不一样?比如说…比如…
不一样的男人或情境…」。
我决定装疯卖傻,说:「昨晚催情mí_yào似乎又发作,好像有和别人做,不记
得了也」。
谷枫从紧张转为兴奋说:「老婆,你昨晚有和别人做,和谁知道吗?」。
我脸一阵红一阵热,羞怯怯的回:「都嘛是你,好像有…但具体的,想不起
来了…」。
「唉!这怎办?你只身在香港,若是被野男人肏怀孕了,也会不记得谁下种
吗?」。
「嘻~嘻!这不正符合你喜欢戴绿帽…」。
我开始整理行李,以前是带来婺源的多;今后会是带回香港的多。
在回程的飞机上,我反刍过程,还是脸红心跳。
一直以为谷枫老实,不想骂人姑且称他是艺术家,不只对性、对爱,都是超
脱现实、不实际。
如果不是艺术家,他从我被下药mí_jiān;天桥被浩文夹乳铃铛;在男厕被浩文
当妓女肏…,这几年来一路隐忍,还一路收集我的荒唐图影。
领结婚证?不领结婚证,已经不重要。
对於这个〈误源的家〉,我会这样就放弃吗?应该不会。
我永远记得,chū_yè,敬过他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有
洞房,是他的女人。
今后,在爱情的世界里,一个女人,迎合所爱男人的性癖,是很正常的,谷
枫要求什么,为了顾他面子,我会尽量尝试。
只是要如何面对共妻,一女侍奉二兄弟?我要做点心里功课。
我想到姚千莹和她妹妹姚思荥,她们有类似的问题。还有,二姐妹间的误会
和好了没?
淫照疯传的自请处分案等裁定中;破格升迁也没核定,导致见习督察的派令
迟迟未下达。
可是我不用再和警员轮班,自也和姚千莹就很少碰头。飞机一落地就打电话,
得知她买了一间公寓。
二人约好了,给我一星期,等我忙公事。
就是今天,要去她的新家串一下门子。
按地址上楼,到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到二个女人在对话。
「想起咱年轻时候的甜蜜吗?还不快上床,今儿就让我来为姐姐服务吧」。
接着是姚千莹的声音:「妹妹!你可得温柔一点,不要乱搅喔」。
二个女人没理会我敲门,迳牵着手往房间去。我见大门没锁,只好跟着来到
房门口。
「好爽,思荥的舌真灵活,还是和当年一样棒,你多舔一下我的小蒂…对!
就是那里。「显然另一个女人是她妹妹姚思荥,常听她在讲,今儿第一次看
到。
「我们双胞胎有同样的身体啊,不用说,你对我,也做的很好」。
「姐!今天,我们换玩特别的,是外国的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