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艳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又是
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感到不满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色──算了,给我挺胸」。
「是……」。
也许刚才不小心露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艳只能试图以笑
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艳身后,接
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感伴随着叽咿、叽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
下移动。课长正用黑色麦克笔在秋艳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感骤断、第二道触感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艳就意
识到那触感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三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
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三地描绘出剩余的文字。直到课长写完,秋艳脑
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亵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
糟了。秋艳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
下垂乳肉上写完「摸奶ok」的字样并附加爱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胸前的sè_qíng宣言,奇妙的预感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
触动着秋艳那沉寂於午休时分的欲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
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色女、淫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产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
身为社会精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彙,如今正躲在秋艳被打开的心房中,以
长了细毛的触角不停搔痒着她。
课长从秋艳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jù_rǔ,然后像只东窜西钻的老鼠般动来
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满意的叹息。秋艳虽然不
喜欢这只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色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乳晕
时,秋艳仍然产生些许感觉。
「嘶嘶、嘶嘶!嘶──」。
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艳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
即将让自己深陷欲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乳晕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流了很多汗……」。
「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
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艳迟疑了一下,低垂射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
胀起的rǔ_tóu上,害羞地说道:
「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
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艳的大奶嗅了将近十分钟,过瘾之余,亦使
秋艳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浪潮下失守。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交付几句、逗得秋
艳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艳在发痒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欢愉,这股渴望
又穿插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越想
越兴奋,未能满足的ròu_tǐ又开始动摇她的理性──在这充满男性尿骚味的厕所内,
秋艳宛如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欲火。
当第一位男性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痒的秋艳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
抓着抹布与毛刷的双手高举贴於后脑勺,身体向男性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露
出湿臭的腋毛、顶着那对冒汗的dà_rǔ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
「臭……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摆出极度羞耻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
艳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感
到一股炽热的解放感,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感──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只
是个变态曝露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
不管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爱时射向自己的嫌
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艳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股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
甘於享受的羞耻。
「妈的有病啊」。
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弄的秋艳吓跑了……热情过头的ròu_tǐ没能如愿承
受男人的目光,秋艳失落地蹲回尿斗前,用脱毛刷子刮着尿斗上的黄渍、感受着
欲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感。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身体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
男员工进来了。听到皮鞋走近的声音,秋艳的变态欲火迅速重燃。她停下了手边
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
「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颤动,弓起的胴体满佈兴奋的热汗,沾染
尿骚味的抹布和毛刷更是将尿斗臭浇灌於头顶;一身浓臭的秋艳摆出脑内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