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吗?」
书妃却决然摇头。
「这么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
他把两隻蚕的尾部用同一条细绳两端绑住,然后绳子绕过书妃后颈,两条蚕
宝宝就刚好落在她sū_xiōng前的rǔ_jiān上。
蚕足在敏感奶头爬动的触感,光想就令人起鸡皮疙瘩,她开始惊慌的喘息颤
抖,但还没结束,地中海秃男用消毒过的细针,刺穿蚕体尾部,将牠们深「钉」
在雪白rǔ_fáng上。
针扎入肉的瞬间,书妃的哀鸣已经失控。
两条肥白的软足虫,就在娇嫩的奶尖上翻转蠕动,难忍的黏痒,让书妃骑在
木马上的luǒ_tǐ激烈扭颤。
「再来点这个,蚕宝宝的最爱,桑叶萃取液...」
地中海秃男狞笑,从ㄧ个小瓶中挖出ㄧ小沱绿色胶状物,抹在书妃胸前的二
点。
才ㄧ涂上,蚕宝宝马上飢渴地捲住敏感的奶头,用牠们的软嘴不断囓咬,当
然蚕口咬不下人的肌肤,不过这种甩不开的麻痒酷刑,已经让书妃在木马上挣扎
到极点。
那些看呆的客人,这时才发出如雷掌声,亢奋的讨论不绝于耳。
「奶尖居然勃起成这样!真是太刺激了!」
「奶头好像快滴出血了,好红...」
「说不定母奶跟血ㄧ起滴出来...」
「看她这样挣扎,我心脏快受不了了!」....「爽吧,嘿嘿,对了..
.」
地中海型秃男看着凄楚挣扭的书妃淫笑,忽然转身对赵权那ㄧ桌:「刚才听
说这位客人,把她代入成自己的媳妇找刺激,现在客人看了有什么感想,是不是
很兴奋啊?」
被问的赵权双眼赤红,呼吸浓浊如牛,几乎没有办法说话,那些畜牲喂他的
不知道是什么粉末。
「媳妇叫什么名字,让大家都知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地中海型秃男把麦克风头递到赵权面前。
「小...小妃...」
赵权被狂乱的药性和慾火控制,喃喃说出来。
「全名是什么?」
「书妃...叫书妃...」
「各位,听见了吗?这位客人的媳妇名字是书妃,名字很美哪!」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宣佈。
「耶!书妃!好好处罚她!让她在木马上被玩坏!」
「对!你的媳妇在台上,在被玩弄呢!」
其他桌客人立刻兴奋地附和,现场只能用虐慾横流来形容。
「书妃美吗?」
地中海型秃男又问赵权。
「嗯...」
赵权毫不犹豫点头。
「你在家,曾经想过要把媳妇扒光?」
赵权迟疑没答,此刻他表情显示大脑溷乱到极点。
「有想过媳妇的身体吗?」
地中海型秃男弃而不捨逼问:「说啊,跟大家分享嘛!」
「想...」
「想过把媳妇剥得光熘熘,把她推倒,压在她滑嫩的ròu_tǐ上干吧?」
「我...不...」
这次赵权表情纠结痛苦,还在跟自己内心道德最后一点点反弹对抗,也可能
还知道赵家恩就在旁边。
「没关係,客人还没放得很开,我来帮助您。」
地中海型秃男拿回麦克风说:「既然台上这位美丽人妻跟您媳妇书妃长得像
,您今晚就把她当成媳妇吧!我们大家也会把她当作书妃来看。好吗?」
赵权迟疑了半秒,慢慢点下头。
「叫声您的媳妇来听听。」
他又把麦克风送到赵权面前。
「妃...小...妃...」
台上无助挣扭的书妃,羞得不敢把脸转过来。
「现在我需要公公帮忙,上台把媳妇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处罚要真正开始了
。」
赵权在身边损友和地中海型秃男推拉下,打着赤膊,蹒跚被带到书妃脚边蹲
着。
书妃除了正跟缠绕在奶尖上囓咬她rǔ_tóu的蚕虫对抗而颤扭悲鸣外,根本不敢
把脸转正,就怕被赵权认出来。
「跟媳妇说一下,可不可以脱她鞋子?」
地中海型秃男说。
赵权看着眼前书妃穿着高跟鞋的美足,赤裸的足背线条性感、肌肤雪白光滑
,让他呼吸更为急促,说话严重颤抖着:「小妃...爸爸...脱掉妳的高跟
鞋...可以吗?他们说...要处罚了...」
书妃除了羞咽,根本不敢回应。
「没听见公公问妳话吗?回答啊!」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对书妃说。
「呜...」
书妃羞耻地点头。
「小妃说可以,您动手吧。」
赵权手在发抖,抓住高跟鞋底部,笨拙地从书妃美丽的脚ㄚ上取下,没了高
跟鞋,书妃性感的裸足只能用力打直脚背,剩下趾尖一点点碰得到地,这样诱人
养眼的景象,让赵权兴奋到呼吸困难。
两隻鞋都脱掉后,书妃跨骑在木马上的修长yù_tuǐ已开始发抖,地中海秃男让
按摩棒恢复震动,她更像被无数电流窜过身体般,在木马上激烈的摇扭起。
「挣扎成这样好可怜啊...不过真让人血脉贲张!」
「叫声也让人慾火焚身,真是受不了呵!」
「脚趾头都离开地面了!这根本是真的骑木马,好刺激!」
「呜...呜...」
书妃悲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