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仍然害羞难当,rǔ_tóu变硬了。
「您还是有这麽大瘾头。」
先生笑说。
「钓鱼的乐趣,你们心浮气躁的年轻人享受不了……」
老伯一边拌鱼食,一边悠然地谈了一通钓鱼,先生貌似听得饶有兴味,我听
得直打呵欠。
老伯突然话题一转:「鸿生,你还真不客气,少光说拿就拿了。」
先生乾笑几声:「一系列意外情况凑到一起,我只是赶上而已。」
老伯看上去没接受这个解释,不过也没继续说。他又说:「我看她不像小光
会喜欢的类型,你怎麽看?」
似乎是说到我,我抬头看向他们。
「小光的成长环境比较单纯,曼曼是他上的第一个性奴,会鬼迷心窍在所难
免。」
先生说。
「你能体会他的心情,我不奇怪。」
老伯说:「奇怪的是你下手不留情,你以前栽的跟头不如小光这次大,至於
记这麽多年吗?」
「您多虑了,这次是巧事凑到一块,我发誓没有做这麽绝的心。至少在曼曼
这件事上,我是打算宝剑赠英雄,谁知道这贱货贪图安逸,死也不肯走。」
老伯对他的解释仍然不予置评,转而问我:「曼曼,你喜欢小光吗?」
「说不上讨厌……」
我摸不透老伯慢悠悠的问话背後有什麽意思,先生答得很慎重,应该要小心
应付才是。
「你不喜欢他哪里?」
老伯又问。
我猜没有人想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就说:「他没有哪里不好,就是我
已经喜欢先生了,不会再喜欢别人。」
老伯停顿一下,语速越来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鸿生?」
「是,于先生。」
「她调教到哪里了?」
「只开始一个月,还嫩得很。」
「你成长得很惊人,我应该欣慰吧?」
「谈不上,先生教导有方。」
他低头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说的话你不用照办。我是说,如果你自己
想玩的话,那边有玩具,在这里用曼曼给我看。」
「是,先生。」
尽管老伯说得客气,先生还是一一遵从,起身去屋子一角打开一个橱柜。
门开两扇,里面挂满令郎满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绳子,把我双手捆起来,墙
上有一个铁钩,他让我面朝墙,举起双手,挂在铁钩上。
我侧头看着後面,想知道会发生什麽。
先生在一排像毛笔一样垂吊的多尾鞭里拣选,拿起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
的黑皮鞭子。
「那里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
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
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
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
..n
把话重复一遍。
「是,先生。」
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着一堆细
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尽管对鞭子了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
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人用空闲时间反覆
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
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
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
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着看
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里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
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
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
些,站得稳。
他後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着。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
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松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
在墙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
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制造出响亮的
「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
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
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