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墨染没有说话,就刚刚那一霎的触碰,已经完全点燃了她身上的药性,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再一次送上香唇。她甚至有点神志不清地对着一个陌生人大显自己的魅力,散乱的青丝铺了一地,她凑到他耳边呼了一口湿热的气,然后有些难以控制地对着他说:“我好难受……
说完,她便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药物让她有点迷失了本性,完全用自己最原始的感觉去感受这一切。
“该死的。”百里邺恒低咒一声,看来他太小看眼前女子的魅力了,她唇舌并用,竟给他带来一阵阵颤栗,他的欲念也渐渐被勾起,该死的,他一向引以为豪的自控力,竟然轻易瓦解在她手里!
身上女子还在磨蹭,他直觉全身气血上涌,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用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然后将她的后脑勺压向了自己,然后主动将她吻住。
这并非是他第一次拥有女人,但是这个完美如天使的女子现在正在他的面前演绎着完全不同的风情,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男性的控制能力,而他也准备将要放弃自己作为一个正经男子应该有的举动。
他用一些略有些不够文雅的动作,然后回应着她对于他的热情,虽然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的药性,但是的的确确已经将他内心深处想要拥有这个女人的念想给调用了出来。
“呵呵……你这个妖精,魂儿都要被你勾走了。”他忍不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的衣服顺着她的完美曲线应声而落,露出了里面洁白无瑕的中衣。而在此刻无论是什么样式的衣服已经都无所谓了,他只在乎这件衣服里面的她而已。
白色的衣衫,黑色的长发,衬出一张绯红的脸蛋儿,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尝尝。
“嗯……快点……”她轻轻地用只有他能够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说着。
他勾起一抹笑,俯身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我叫百里邺恒,叫我邺恒。”
“恒……我好难受……”她完全被药物控制,只想要快点得到解脱。那种痒,又抓不到,实在是折磨的人快要发疯了。
百里邺恒眼底的渴望也毫不掩饰,看着她已经越来越迷茫的表情,反而更加让他有一种占有这个女子的冲动。
两三下扯了她身上剩下不多的衣服,将她的身体完全属于自己,散乱的衣服,纠结在一起的青丝,交缠的两具身躯,她眼神有些迷离。嘴里轻轻呼出一声声他的名字,嘴唇有些干的时候,还轻轻伸出自己的舌头点湿了自己的唇瓣。她已经没有了灵魂,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身在何处,该怎么做。
每一次冲撞,都仿佛烙上灵魂印记,让人心神都飘荡到九霄云外去。
渐渐地,怀墨染的神智越来越清晰,热潮也渐渐地退却,心里却更加的空虚,右手忽然垂下来,抓住被她扔在一边的簪子。
他最后一个挺身,她只觉得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让她想要尖叫。身体还没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味过来,身上也依旧软绵绵的,但她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紧握住那唯一的武器——发簪。
他抽身退出,将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撑起身子,用他紫色的外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出其不意的将簪子抵在他的脖子上。
百里邺恒刚将中衣穿好,手还放在系带上,面对她突然的发难,他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这女人竟然用发簪挟持他,真是有意思,够勇气,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你是谁?我是谁?现在是在哪里?”怀墨染厉声问道,但由于欢爱过后,还残留着欢爱后的余韵,声音听起来沙哑而性感。
百里邺恒将手放在簪子上,用两根手指捏住簪子,把它拿开,他突然来了兴致,想逗一逗她,邪佞地笑道:“夫人这是太伤为夫的心了,刚才还亲密无间的叫我恒,结果刚欢爱完就翻脸不认人了,莫非是夫人觉得为夫不够卖力?”
“少跟我贫,我现在就杀了你。”怀墨染杏眼一横,怒喝道。那簪子又一次压向他的脖颈。
百里邺恒更觉有趣,忙附和她道:“别……你叫怀墨染,是怀姚颂的女儿,现在是在城郊十里。”
怀墨染?!竟然是和她一模一样的名字,她惊住,原来她穿越到古代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怀墨染。半响才回神,似想起什么,她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说。”说罢,她手下用力,他白皙的肌肤立刻开始冒出血珠。
“哎呀……娘子轻点儿……”百里邺恒越玩越来劲,佯装苦着一张脸说道:“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为夫已经派人去查了。”
她愣了一下,松了手上的发簪,这才真正的回过神来。她死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灵魂却掉在这里,附身在这个女人身上。
刚才她应该是中了药,正好这个男人认识她还帮她解了药力。
那身红嫁衣,已经破碎的不能蔽体了,她只能用他的那件外袍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躯。
他微微的勾起唇角,绕道她身后,将她的长发拢在手心,从红色的嫁衣上撕下一条用来绑住头发。
然后他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一块黑色的玉,轻轻地放在她脖颈上。她低头一看,那玉石黑如墨,入手却温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