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即便有些心中不快,苏陌素也是半句不肯吐露。
两人这一场谈话,表面上波澜无痕,实则是隐患丛生。
之后的十来日、半个月里,花清越便如同他所说的,常是与花清心单独相谈、单独用餐,并没有带上苏陌素。
而苏陌素不想让自己执拗于想象中的醋海之事,便领着冬花和知画屡屡外出。
平城不是国都,大小繁华都与京城不能相比。只是偶尔外出一趟,还能觉出一些新奇之处来。但苏陌素如今是揣着心事,分明在强迫自己每日出来,因此便觉得逛街都如同在完成任务一般,周遭事物提不起她半点兴趣。
“小姐,你看那个茶饼,做得好娴熟!”知画是指着旁边的摊贩,不住叽叽喳喳。
苏陌素却是兴趣乏乏,答得也甚为疲倦:“以此为生,自然娴熟。”
“小姐,你看那家银楼好多人,莫不是有什么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