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这件事不让她知道,后果估计会有点糟糕。
于是,俩人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了上来,“公子,南秦那边传来消息,言晚将入宫为妃。”
“……”顾流离即将吃进嘴里的葡萄就这样掉了下来,呆了一会,她才僵硬的抬起头问道:“你说……啥?”
“入宫为妃?言晚?”
看着她一脸激动到不可置信的样子,姜姗和绯画尴尬的点了点头。
“呵呵!”顾流离脸上扯出一抹冷冷的弧度,捏住桌子一角的手微微用力,然后,那桌角便被她硬生生的折断了。
绯画眉心一跳,看着被她折了一角的桌子,心疼道:“公子,这可是上好梨花木的桌子,很贵。”
“我知道。”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她忽然站了起来,一双旖旎的眸子轻轻眯着,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凤玺,当真是皮痒了!”
随着她一句话落下,一脚重重的踏在眼前的梨花木上,只听见一声脆响,桌子便碎成了一堆木屑。
看着地上的一堆狼藉,绯画无奈的抚了抚额。
公子,你确定你冷静下来之后不会后悔心疼么?
“去把我的马牵来。”
“公子,你要去南秦么?”姜姗和绯画都有点头疼,还有点心疼司马赋,有这样一位大学士也真的是操碎了心,动不动就矿朝。
“呵呵!”冷冷的哼出几个音节,她磨了磨阴森森的白牙,“我要去杀了言晚!上了凤玺。”
姜姗表情一凝,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天下间,敢这么对主子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公子了吧,不知道为何,她忽然很担心主子。
……
南秦。
凤玺冷冷的坐在主位上,一双眼睛不带任何温度的看向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女人,绯色的薄唇轻轻开启,“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萧太妃身子颤了颤,男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性子也太过于清冷,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很淡漠,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却能在下一秒取人性命。
当初,真的不应该为了讨好他而亲自为他和言晚操办婚事。
“我,我身为太妃,如今后宫唯一的女眷,我理应为你操办婚事。”
凤玺清冷无一丝表情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里面含着惊天的冷佞。
在他冰薄的眸子注视下,萧太妃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跪倒在了地上,“这件事是我错了,还请……皇上恕罪。”
男人无一丝表情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萧太妃,朕当初留你一命不是为了让你来为朕的婚事操心!”
只是看在他年幼时她对他唯一的一次维护罢了。
“萧太妃,朕给你一天的时间,把这件事摆平,尤其的谣言。”
萧太妃惊诧的抬起头,却没有想到这件事还能否峰回路转,她原本以为,今日会是她的忌日。
齐刃和齐厉站在大门口,看着自家主子一脸怒气的样子无奈的叹息一声。
要是往常,这点小事主子定然不会生气,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多了一个顾流离。
如果这件事被他知道,定然会误会,所以才会如此动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