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不知道的是,同样魂不守舍的还有在剧组拍戏的宋予阳,一早已经因为出神被瞿导思想教育了不止三五次了。要不是郑谨言因为杀青已经离开了的话,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解气地嘲讽一番,好安慰安慰自己那颗被瞿导伤得千疮百孔的心了。
“聪哥,我们宋老师怎么回事啊?”被宋予阳牵连重复工作好多次的道具师满脸辛酸泪,按道理来说,这一场戏对宋予阳这种老戏骨而言,根本啊,分分钟能一遍过的,这都多少遍了?他们道具组已经要废了好嘛?
阿聪也是一脸懵逼啊,反正今早从他去找宋予阳开始,就感觉他整个人不大对的样子,隐隐有些焦虑和不知所措。讲真的,阿聪跟宋予阳少说也有七八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阿聪摊手。
要是可以啊,阿聪真想钻进宋予阳肚子里当一回蛔虫,这样也好知道他们的男神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只可惜,他想象力很丰满,现实比较骨感。
“布景呢,道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