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知道自家女儿刀子嘴豆腐心,但他们也同样了解,小素有时候想事情一根筋,认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
“小祁。”南妈妈从沙发上起身走过去。
祁暮飞脸色青白,难看极了,听到南妈妈的声音才突然回过神来,就好像魂魄归位一样。
南妈妈抬头又看了眼楼上,然后说,
“这回小素估计是真伤心了,你们俩还是都先冷静冷静,今天也晚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当父母的,总是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的,所以即便他们也很气氛,但还是劝和不劝分。
当然,前提得是祁暮飞是个好男人。
……
祁暮飞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伯父,伯母,真的很抱歉,没有照顾好小素,让你们失望了,那我先回去了。”
“小祁,路上注意安全,下雪慢点开。”
“嗯。”
南妈妈替祁暮飞开了门,呼啸的寒风窜入,还飘进了纷扬的雪花来,好像能把人心给冻住一般。
房间里。
南小素依旧站在落地窗边,细长的身子在淡色的橘光里显得更加单薄,浑身僵硬,垂落的手早就攥紧成拳了。
第1011章 他在雪地里找那枚戒指
南小素依旧站在落地窗边,细长的身子在淡色的橘光里显得更加单薄,浑身僵硬,垂落的手早就攥紧成拳了。
一想到今天早上苏茜儿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就抓心抓肺的疼,把她的所有的骄傲张扬统统都摧毁了。
是啊!
在她和他那么多热情欢**爱的美好夜晚,他从一个冷润如玉的优雅王子,化身成让她欲生yu死的调**情高手。
用满腔热血紧紧的拥抱着她的身子,俯抵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她,
“素……”
让她无所适从,几欲疯狂,更是泪湿了眸。
尤其是在她初**夜的那浪漫一晚,更是柔情备至,仿佛一条快要溺毙的鱼儿。
然而,这缠-绵的温情,在这一刻,却让她觉得难堪耻辱,他也曾那么叫过那个女人。
……
南小素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比她扇苏茜儿的那一巴掌还要用力,脸颊火辣辣的烧痛。
不准哭,不能哭了,分手是你提的,你哭什么!你不是最潇洒的么!
南小素微微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眼泪根本止不住,就像螺丝松了的水龙头似的,汩汩的流出来……
倏地,南小素一怔,骤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玻璃窗外那片寒冷的黑夜。
正对着她窗前的那片被雪落白了的草坪上,一道颀长的黑影走了过去,转身,又抬头看了眼她房间落地窗的位置。
明知道他根本看不到她,南小素还惊慌的直往旁边窗帘后面躲,偷**窥的目光依然紧紧的盯着窗外。
祁暮飞蹲下来了,借着花园边的路灯,伸手在冰凉的雪草坪上摸寻起来。
……
一下子,南小素潋滟的眸光狠狠的痛了,眼泪如雨,下个不停。
他在找她刚刚从窗户丢出去的戒指吗?不是什么假动作,那枚戒指,她真的丢了。
然而,怎么可能还找得到……
这么大的雪,还有这么大的风,一定找不到了。
凉薄的路灯下,男人仍旧蹲在草坪上,在雪地里一寸一寸的努力找寻着。
他没有戴帽子,就只戴了一条围巾,那还是圣诞节的时候她送给他的,蓝白条纹的针织围巾,她也有一条情侣款的,是红白条纹的。
还记得圣诞节的那天,他们一起上街,非拉着他和商场里扮圣诞老人照相。
看着他嘴角抽搐的僵硬囧态,她站在旁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然后被他佯怒的瞪一眼,一把扯过她的手便在商场的人群里狂奔了,嘴里咬牙切齿的骂她坏丫头。
……
很快,祁暮飞的头发都被雪落白了,四面八方都是刺骨的寒风,在雪地里摸索着的手掌都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可是,男人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南小素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悲凉涌上,在胸腔里肆意蔓延,她发现自从小央子离开之后,她都变得悲观了。
倏然,眼翦轻扇。
南小素又拉紧了窗帘,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了,然后转身躺回了床上,把自己捂在棉被里面,裹得严严实实的。
第1012章 他在蓝港喝酒
南小素又拉紧了窗帘,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了,然后转身躺回了床上,把自己捂在棉被里面,裹得严严实实的。
窗外,雪花瓣瓣飞落,与寂寞作伴。
……
第二天,南小素又窝在棉被里堕落了一整天。
她有一个特点,遇见什么伤心事了就爱蒙着头睡觉,什么也不想,毕竟都这么艰难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更难过。
南妈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有上楼来叫南小素吃饭,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南小素接到了夏木槿的电话。
“小素,你在哪儿呢?”电话里,夏木槿着急的问,还能听见周围火热喧闹的音乐。
“在……家啊……”南小素睡得都有些迷糊了,声音沙沙哑哑的回道。
“小素,你在睡觉啊?”夏木槿也听出来了,正要继续说话,旁边插进来男人恶寒咆哮的声音,
“小素素,还睡着呢!你丫赶紧过来蓝港,祁暮飞在这边都快喝死了啊啊……”
女人,“楚南川你过去……”
男人,“花花,你嫌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