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讲道理,无异于天方夜谭。
乔明脸色发青,明晃晃的大太阳底下却觉得浑身冒着寒气。
啥意思?
瞧这架式,对方把自己当成了孙桂花的什么人。还有这孙桂花,这话说的要癞上自己还是咋的?
别说自己跟她没什么,就冲这样的性子,即便定了亲,也是退你没商量。
随即,乔明冷笑一声,“我看姑娘也是长的端端正正,这等作践人的污话,大姑娘家家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的?”
言下之意就是指责孙桂花没素质,泼妇一个。
正乡村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男子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很没脸面了。
谁知孙桂花却一无所觉。
“我就骂她,咋的了?”母老虎般的双手叉腰,瞪着乔明,一副有本事咬我的架势。
这架式,路人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乔明一阵目眩。
天爷,这什么人哪,天底下竟有这样的榆木脑袋,真想找个地方哭一哭去。
转而,一念忽起,心里像有面小鼓,在咚咚的敲:这个孙桂花是真拎不清呢,还是想顺势赖上自己?
一想到孙桂花,象蚂蝗叮在鹭丝腿上般甩都甩不脱,心里一阵恶寒,瞬间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此时正值下午两、三点钟,山路上有许多以山上下来的游人,见乔明一个大老爷们凶小姑娘,都对孙桂花投来同情的目光,有那好事的甚至停下脚步……
乔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说,姑娘……”
乔明打算跟孙桂花说说清楚,顺便也让路人评评理。
梁茶香拉了拉王茶花,指指山下。
“姐,孙桂花胡说八道,咱就这样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