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空是甜的酸的辣的都说了,把其中各种利弊剖析给江母听。
如果江母还是不放弃,她也没有办法了!
总不能把江萧白绑架,和她一起远走高飞?
江母被苏晴空说的哑口无言,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
“苏晴空啊苏晴空,我好歹是个长辈,从我一进屋,你数数看,我说了几句,你又说了几句?知道的以为我是来探望病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专程过来挨训的呢?”
“江阿姨,绝对没有!我只是分析!”这个帽子扣的冤枉了,苏晴空不认。
“你哪句是分析?如此咄咄逼人,不给人退路,真是可恨!”
“江阿姨,我……我这人吧……有时容易着急,其实都是因为怀了宝宝才这样的……我……啊呀,肚子疼了,宝宝又在踢我了,这个小坏蛋……”苏晴空皱着眉头捧着肚子,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呦着。
“啊?在哪里踢?让我看看!”江母顾不得愤怒了,忙冲了过去。
一直站在门口的江萧白一脸的无可奈何,这妮子叫声那么夸张,一听就是假的。
刚才有护士说医生找他,他找过去了,才知道医生根本没有说这话,心急之下,他赶紧往病房跑,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支开他。
可是待他回到病房,还没推开房门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对于老太后的刁难,她缓缓逼进,有理有据,择重避轻,用二婚威逼,用孩子利诱,进退自如,说句不好听的,简直是花式吊打太后。
最后还用肚子转移了太后的视线,让整个销烟弥漫的病房变的温情脉脉。
听得他心里大赞,欣慰满满。
苏晴空从来就不是那个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小丫头!
推开门,大步走进去,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让牀床旁的两人都抬起头,朝门口这边看过来。
江母‘哎哟’一声,拄着腰,艰难的撑在牀沿上,叹着气,“我这椎间盘的老毛病犯了,疼啊,疼的要站不住了……”
苏晴空一怔,慌了。
“江阿姨,要不要紧?我叫医生!”
“别——”
江母动作慢了,苏晴空已经按下了牀头的呼叫铃。
“不对症啊,这里是产科,我这属于骨科!”
“差别不大,一字之差!”苏晴空道。
江母满腹怨念,这一字之差,可是差到天上地下去了!
这丫头怎么还缺心眼呢?
苏晴空躺在牀上不方便,见江萧白袖着两手像个无事人一样站在牀尾,眼睛立刻瞪了起来。
“过来帮忙啊,扶江阿姨坐下!”
“不能坐,要躺!”
“那……那先旁边的陪护牀上?”
江萧白只觉得额角的青筋在跳,太后这是打算不走了?还躺了下来!
“老大啊,帮妈按按!”
“不会!”
“妈渴了,倒点水润润喉!”
“没了!”
“那……递块水果过来?”
“那是苏晴空的!”
苏晴空愕然的望着两母子的对话,心道:这是风水轮流转,又转回来了?
刚才江母进屋,她是一阵讨好来着,又是要倒水又是要削水果,可惜江阿姨都拒绝了,这个……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