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轩抬眼看着容昭说道:“再吹奏一遍也没什么,只是我想只有听过这个完整的故事,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所以还要劳烦容公子给我们细细的讲一讲这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
“这个不难。”容昭随口答应着,便把梁祝的故事从头到尾给众人讲了一遍。当他讲到祝英台离开学堂回家跟梁山伯十八相送时,赵沐起身递过来一盏茶,目光深深的看着容昭,说道:“说了半天了,喝口茶润润嗓子,休息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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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了要爆发的!
然鹅,发了一天的烧,烧到39度!
下午打了针,用汗水洗了两身衣裳到晚上八点多头才不痛了。
所以趴在电脑前写了这点字,实在是极限了!
对不住大家了,一万个么么哒!
☆、第七回,实话难说,也得说!
容昭被赵沐那种眼神看得发毛,只得接过他手里的茶盏来喝水。赵沐却已经转身走到萧珣的面前伸出双手,说道:“二弟,借用一下琴。”
萧珣一直尊赵沐为王爷,赵沐平日里也从未这样称呼过萧珣,一时间萧珣有点不适应,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把怀里的古琴双手奉给赵沐。
赵沐接过琴来转身对众人笑道:“今日,本王也献丑一曲为大家助兴。”
“太好了!”萧云欣首先叫好。
“那就有劳王爷了。”顾忱忙拱手道谢,“还是我家小妹脸面大,平日里咱们谁做东,都请不动王爷这尊大神哪。”
“胡说,去年你过生辰,我们大家一起去给你祝寿,我表哥不还弹了一曲吗?”萧云欣立刻揭短。
“哈哈,萧姑娘,萧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谁是你姐!”萧云欣横了顾忱一眼,转过身去。
“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上辈子结下什么仇,见面就吵。”顾明轩看看左右,起身离坐先向赵沐一福致谢,“有劳王爷,明轩心中忐忑。”
“你不必介怀,我只不过替容昭而已。”赵沐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容昭,“他昨晚没睡好,这嗓子依然有些哑了,还是让他喝点茶歇歇吧。”
众人一听这话都呆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再好,再赏识,再倚重也没有这样的呀?这分明是……一个“宠”字在众人的唇齿之间含着,都忍着没吐出来时,琴声乍起,正是刚才容昭唱的那一曲《梁祝》。
刚才,容昭给顾明轩等人讲梁祝的故事,说祝英台因为喜欢梁山伯才女扮男装跟他一起去读书,两个人促膝并肩同窗共读三载的时间,正人君子梁山伯没发现祝英台是女儿身,以至于祝英台收到家书必须回家时两个人十八相送祝英台再三暗示梁山伯却一直没有被点透,最后造成悲剧,两个人双双赴死化为彩蝶生生相伴。
在座的人都被这个凄美的故事打动,但没有一个人能像赵沐这样体会到其中容昭的深意。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说一个这样的故事来给众人听?女扮男装,同窗共读,十八相送……
这一切对于众人来说不过是虚构的故事对赵沐来说却那么真实,尤其是这首曲子,比故事更深的触动他的心。所以他所弹奏出来的感觉跟萧珣的琴,跟顾明轩的笛,跟容昭的歌都大大的不同。他的琴声所表达出来的那种深沉的爱以及爱而不得的伤痛感染了每一个人,以及容昭。
容昭一向自认为自己不懂音乐这种高深的艺术——一个整天跟数字打交道的药剂师跟艺术何止是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他的艺术细胞也仅限于对《梁祝》的喜欢以及对这个传说故事的不屑与利用上。
然而此时,他呆呆的靠在榻上捏着茶盏看着赵沐的侧影一动不动,什么都不想,只是深深地悲伤。
其实容昭这样还是好的,再看对面的萧云欣已经泪流满面,顾明轩的眼睛里也含着泪光,还有顾忱,谢宜,萧珣不是别过脸去悄悄地抹眼泪便是低着头不敢被人看见。
琴声缓缓而止,院子里除了风声和鸟鸣之外再无任何声音。
许久,容昭才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说道:“唉!本来我是想卖弄一下的,没想到还是让王爷给抢了风头,那我就算是抛砖引玉了?”
这一声轻叹把众人的思绪都牵了回来,众人都或者拿帕子悄悄擦泪,或者借喝茶吃东西来掩饰情绪,总之都开始忙活。
赵沐却转头看着容昭,笑吟吟的说道:“多谢。”
“谢什么?有什么可谢的。”容昭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伸手递过去一杯茶,“喏,刚王爷给我送了一盏茶,这回我给您端。”
赵沐微笑着接过茶来,轻轻地喝了一口,说道:“多谢。”
“哈!你们瞧这两个人?活脱一对梁山伯和祝英台啊!”谢宜笑道。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愣住。
还是萧云欣率先反应过来,立刻斥责谢宜:“你胡说什么!?”
顾明轩也瞪了谢宜一眼,不悦的说道:“你这叫什么话?小心王爷生气,容公子骂你!”
王爷没有生气,容公子也没有骂人。事情就这样轻飘飘的被带过去,谁也没有再生横生枝节。
丫鬟们端了热腾腾的酒菜上来给众人一一摆上,大家开始推杯换盏。谢家的女儿谢琦取了琴来给大家助兴一曲,博得众人喝彩。于是气氛更好,顾忱谢宜等人开始离席互相串位敬酒。
容昭却提不起兴趣来,自己端着一杯酒起身往后面去,他一个人信步寻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