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此刻联手对付着三名祭司,我抓准一个空隙,拿着魂剑就朝着一名闪躲不及的祭司刺去,这一魂剑砍过去,我第一次听到那名祭司发出声音,不过是那种凄凉的惨叫声,这一点倒是很让我无语,甚至有些惊悚。
这种惨叫声,分明更那些被祭司灭掉的阴灵惨叫声一模一样。
而随后,这名祭司的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我面前的时,我才肯定自己没有看错,它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祭司,它们是阴灵。
另外两只阴灵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我灭掉,顿时尖叫起来,它们这一叫,那些本来被白孔雀控制的都不敢粗来的白影。此刻根本就不管自身被毁灭的危险,如涌如潮的冲我们冲来。
白孔雀的冰雪虽然灭了不少白影,可依旧是有一小部分的逃脱了白孔雀的追击,到了我们身边,将我和白衣男子一下子围了起来。
白衣男子第一时间舞起冰刃朝着白影砍了过去。但也就是他这一举动,让剩下那两只阴灵找到了机会,他们飞快的联手朝着白衣男子杀去。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直接舞起魂剑,就朝着手拿桃木剑的那只阴灵杀去。
也正是因为我这个举动,让我替白衣男子挡下了一记攻击,那只阴灵显然更气愤了,但是它应该是非常惧怕我手中的这把魂剑,我觉得他的实力应该不弱,但是面对我的魂剑时。他似乎没有什么能力抵抗。
每次我上前,这两只阴灵就避开我的攻势朝着白衣男子杀去,就连那些白影也很多是缠着他,不过后来却也出现了几只白影,用它们手中的影绸朝我卷过来。
我手中的魂剑一砍,这影绸立刻就被砍断,消失不见,而白影也很显然受到魂剑的影响,影身立刻闪烁起来。
不过在闪烁之后,这白影也只是影身略微暗淡了一些出现在我的面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再次举起魂剑朝着诸多白影砍去,不光是围绕在我身边的,还有围绕在白衣男子身边的,同时我也不忘追逐着那两只阴灵的步伐,可恨它们特意躲着我,到后来都没有在正面接下我的攻击。
正当我心中烦闷无比的时候,白衣男子却引着它们出现在我面前,幸好我反应迅速,顿时就对着两只阴灵一魂剑砍了下去。
可偏偏,它们都在这一刻避开了。白衣男子此刻已经站在了我身边,他突然视线灼灼的看着我说道:“小谨!从活人墓出去之后,跟我离开好不好?”
对于他的话,我表示一脸的震惊。
“这位公子!你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不知道我的基本情况吗?我已经嫁人了,怎么可能跟你离开?”
“对于墨邪,你根本不用担心,只要你自愿跟着我离开,我一定会保护好你,让他永远都不再找到你,如何?”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离开,然后让我的夫君找不到我?这位公子,你这样子病的不轻啊,还是赶紧去治疗吧!”
话说完,我都懒得理白衣男子接下来说的话。直接又舞起了魂剑,对着那两只阴灵杀去。
白衣男子此刻声音在发怒了:“小谨!你不要被他骗了,过去那半年我因为受了伤在家中治疗,,所以才没能找到机会将你寻回家,你是我白禹的妻子,是我们白家先祖都认可的白家当家主母。”
白衣男子的话完全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我的爹娘包括所有慕容府中的人,都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是白家的当家主母,而白家……毕竟曾经那么多人辉煌过。慕容府当年在南燕国可是深知白家的威名,南燕国的国师传承家族啊!
就这么一个传奇世家,居然说我是家主,呵呵……难不成他们家的家中都是走在路上,指着谁就说是他们家当家主母的?
所有我压根没搭理白禹的问题,他说什么都好,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作为证人,他爱胡说八道什么的都随他。
白衣男子看我不搭理他,原本就冰冷的表情此刻变得更冷了,原本两个人对付这两只阴灵和众多白影就已经不是那么轻松了,而他在看到我的态度后,似乎恼怒中还带着那种不能将猎物带走的恼怒,所有在对敌的过程中,他总是相反设法的想要将我抓入他的怀中。
我自然是努力的躲着,男女授受不亲,我对于自家大叔还是很深情的,被对方这么历历在目的算计眼神,我反正是看透了,绝对不会接近他。
接下来的场景就变得诡异,那两名祭司不知道何时退出了我们的攻击圈,弄得此刻只有好些白影围着我们。
而那些白影的数量也渐渐变少,白衣就在这时候将我抓在了手中,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但脸上依旧是一派幸福的表情,说道:“小谨!你终于肯跟我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话说此刻他的战斗力,已经可以轻松的套离开了吧!只是他为何要带走我?要知道我可是嫁了人的女人,我可从来没答应过他要跟他离开,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听来的。
“这位公子!你要我强调几遍。我已经有夫君了,我对于白家当家主母的地位并没有什么兴趣,尤其是我对生物、植物都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不会对你们白家有什么感情。
“小谨!你为何这么肯定?你也说了你忘了从前的事情。你可知道以前的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