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雪,怎么走呢?”这里交通这么不便利,春草有些担心的开口。
“骑马回去,而且越往南雪就不大了,没什么问题。”万风看出了春草的担心,难得认真的跟春草解释。
“那好吧,一路小心些。对了,红酒怎么办?”春草想起昨天万风说要带去上京的。
“这天气,也没办法运的,等过些时候我让张掌柜过来拉了给我送去上京吧。”
送走几人,家里就只剩下大丫了,三人吃过午饭,新媳妇第一年,正月初一是要守家里的,无所事事,想去玩儿雪,吕子祺却是不让了,只好拿出昨晚的纸牌跟大丫打牌了,吕子祺并不参与,只是在旁边看春草打,偶尔指点下春草,大丫不乐意,说是两人欺负她一个人,春草便笑话大丫,赶紧嫁人,闹的这性子一向挺野的大丫脸都有些发红了,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时间倒是过的挺快。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吕子祺便留两人玩儿牌,自己去了厨房做饭,吃过饭天色便渐晚了,天空又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进入冬天,一下雪基本就是冰天雪地了。
早早歇息,第二天一早便是回娘家了,大丫不愿意一起,坚持要去大郎家,春草不放心她一个人,便自己先回了娘家,让吕子祺送大丫过去了再过来。
春草作为出嫁的新媳妇,第一次过年回门,哥哥嫂子都没有走人家,在家里等着两人回去,大丫去了大郎家,说是今天不会回来的,晚上也就没有回去,直接歇娘家了。
初三,嫂子也要回娘家了,春草吕子祺也回了家,不一会儿,大丫的舅舅便找来了,说是来接大丫过去,春草便让吕子祺带了他去大郎家接了大丫。
家里安静了下来,外面飘着雪,天气冷,两人便都窝在炕上,春草拿着纸和自制鸡毛笔,趴在炕桌上写写画画,吕子祺坐旁边看书,他是计划今年参加三月春试的,还是得准备准备。
春草写写画画的累了,便撑着头看外面的雪,吕子祺一会儿瞄春草一眼,看春草一直看雪,便伸手转过春草的头,雪不能一直盯着看,坏眼睛。
春草便有些无聊的看着吕子祺,这家里突然就变的冷清了,也没什么事情做,有些不习惯了啊。或许可以生几个孩子,家里便热闹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春草便摇了摇头,自己还这么小,生孩子太可怕了,这古代医疗不发达,要是难产了怎么办?
“想什么呢?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的?”吕子祺看着春草开口。
春草挪啊挪,一直挪到吕子祺身边窝进吕子祺怀里,“都走了,没事儿做了,我就是觉得无聊了。”
都走了,吕子祺是开心的,终于可以安安静静跟春草呆一起,没人碍眼也没人打扰了。
吕子祺一手搂着春草,安慰的在春草背上拍了拍,另一只手在炕桌上重新翻出了一本杂记,春草感兴趣的书,“我念书给你听。”
春草在吕子祺怀里拱了拱,点点头,吕子祺便就着上次做记号的地方开始念书,卧室里只回荡着吕子祺低沉的声音,这对于春草如同催眠曲,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子祺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春草,笑着摇摇头,换了一本书开始看。
初四下午,大丫便自己回来了,一进屋子便只呼冷,躲进了屋里炕上窝着了,春草怕她冷着,让吕子祺给炕生了火,到吃晚饭的时候,大丫才出来,情绪有些低落。
春草以为大丫在舅舅家受了委屈,开口安慰,“不爱去大舅家,以后推了不去就是了,别放心上。”春草抬头看了一眼春草,才开口,“这么大的雪天,我有些担心爹,他肯定会冒雪回来的。”
“你不用担心,南边是没这么大的雪的,只有靠我们这边才这么大的雪,回来要经历的风雪天气,也就只几天的路程。”听吕子祺如是说,大丫才放心了一些。
冰天雪地的天气一直会持续到二至三月,刚下雪几天的新鲜劲儿过了,春草也就不闹着玩儿雪了,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春草无所事事,倒是画了不少衣服的样板,初八这天,准备拿几张再送过去给娘跟嫂子看看。
吃过早饭,便出了门,大雪天,吕子祺是不放心春草一个人出门的,要跟着一起,大丫不去,便留在了家里。
过去的时候,只有娘跟嫂子在家,两人正在屋里缝着春草留下的图纸上的衣服,听嫂子说哥一早就去找富贵去了。
春草又拿出几张纸,这次画的衣服图纸,较上次的样式要复杂一些,让娘跟嫂子看看,能不能做出来,春草娘看了看,开口,“做倒是能做出来,就是有些费工夫,你上次给的图纸,这几天没事儿我跟你嫂子一直在捣鼓,如今也只缝出来一套。”
“主要是这些个式样比较繁琐,我跟娘也没做过,要边尝试便做,还的仔细的琢磨,速度就慢了下来。这第一件做了出来,做第二件知道怎么做了,也就快了。”嫂子也开口说道。
春草娘拿了缝好的给春草,三件套,无袖小褂,小立领,右边斜开衣襟,到靠近右袖口下,一排排扣到底,领下一圈用布折叠成的小花边,腰部稍稍收了下腰,里衬的衣服便比较简单,圆领收腰贴身长袖里衣,裤子是普通的贴身直筒裤。
“这样式得照个人尺寸做,大小合适穿着才好看,刚开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