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成紫玉果真要和你同行去裴家接姝儿?”
见大哥忽然问起这个,明净不解地问:“是,她是一定会和我同行,我烦死了,真没见过这种没脸没皮的女子,我也弄不清她到底是真无知,还是故作无知?不过也好,刚好借机送她回家,看她还好不好意思再跟我重返谢家!若我打定主意不同意,看她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明澈看着他头疼的样子,呵呵地笑着揶揄到:“没想到堂堂谢家三爷会被一个刚及笄的小女子弄得这样头疼,只要你心里主意已定,她再纠缠也没用,只怕母亲大人背地里会骂她无用了,希望你可不要起惜香怜玉之心。”
明净搔搔脑袋,不服气地说:“大哥别光说我了,我行冠礼之时,安阳郡主明知你不可能回来,还是过来了,名为看望母亲和姝儿,实则不过是心存侥幸希望万一你会回来。若不是因为你,她怎肯大老远从京城跑到武功郡参加我的冠礼?我可是沾了大哥的光了,不过说实话,若真有那样的大嫂,我还真受不了!”
明澈哈哈大笑,旋及想起亡妻,又叹了一口气说:“你受不受得了还在其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