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也没有了挣扎,没有了噩梦,没有了绞尽脑汁的盘算……
她垂下眼眸。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张绮回头看去,只见两个黑衣汉子筹拥着一个同样着黑裳的少年施然而来。那少年高大俊挺,戴着厚厚的帏帽,不是广陵王是谁?
是了,那辆就是他的马车。
就在这时,武艺高强的广陵王感觉到了一束目光,他头一转,这一下,对上一双水汪汪的明眸。那眼睛的主人见他看去,吓得刷地一下拉下了车帘。
……还真给他吓着了?
广陵王一笑,他脚步一折,慢悠悠地朝着张绮走来。
张绮把车帘紧紧拉起,缩在角落里眨巴着眼。就在她大气也不敢吁一声时,“叮叮”两声,车辕被人敲了敲,一个清润动听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地传来,“拉开车帘!”
张绮咬了咬唇,一双眼睛骨碌碌转动着。就在她寻思着如何回应时,眼前寒光一闪,车帘一断为二!
广陵王施施然地收回长剑,然后抬眸,对上也不知是傻了还是惊了的张绮的眼。
直过了一会,张绮才发出一声低叫,转眼,她伸手捂着嘴,低头便向马车下面瞅去。
见她不理自己,广陵王奇道:“你在寻什么?”
张绮慌慌张张地寻到马车踏板,胡乱跳下后,她才抬头看向广陵王。
广陵王还在望着她。
张绮暗叹一声,苦巴着脸说道:“这马车是我嫡姐的。呆会她回来看到车帘破了,定然饶不了我。我还是趁她不知道,早早离开此地的好。”
说到这里,她好声好气地问道:“王爷,你不离开吗?”
这是在催促了!帷幕后,广陵王笑了笑。
他慢慢说道:“这里甚好。”
这里甚好?这鬼地方有什么好?
见张绮双眼睁得老大,眼珠子骨碌碌地望着自己。这个时候的她,哪里还有刚才的老成?
广陵王又笑了笑。
“张氏阿绮。”
张绮恩了一声,抬头看向他。
广陵王伸手把她额际的乱发抚平,在张绮僵直得一动不敢动时,他开口了,“那个叫萧莫地说,你是他的人了。你眉紧腰直,分明还是处子之身。”张绮刷地一下脸红过耳,而广陵王还在继续说道:“此人戏我在前,现在,又想唬弄于我。张氏阿绮,你说我当如何?”
张绮睁大了眼。
她傻傻地看着广陵王。他当如何?她不是说得很明白吗?她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生活,她不愿意选择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怎么不管是萧莫还是他,都置若罔闻?
这时的她,浑然忘记了,不错,这两个人都是骄傲的,可她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随手可取的,各大家族习惯当“妓妾”培养的私生女,这样的她,哪配拥有什么心愿?同样的话,若是堂堂公主或张氏的嫡女这种人说出,可能还会让男人想一想。
大眼巴巴地看着广陵王,对上帏幕下,他那模糊的,却俊美得让世人只可仰望的脸,张绮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有那么美的。”
她就算是个绝色,好似也没有美到让广陵王为她一争的程度!
真的没有!
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站在不远处的两个黑衣大汉同时咧嘴一笑,要不是忍着,只怕他们已经大笑出声。
广陵王也笑了。
他身子微倾,脸凑近了张绮的脸,在呼出的气息轻轻扇到张绮的脸上,令得她瞬时僵硬如铁时,他低笑的声音传来,“不错,你没有美到让我一争的地步……不过我喜欢你的眼神,它很干净。”看向他时很干净,这在小姑子中,是唯一的。
随着他年岁渐长,逼迫他娶妻纳妾的声音越来越多。随便一个什么人都想往他的院子里塞几个女人,他实是推都推烦了。最可恨的是,他只要一对那些花痴发火,刚转背,便满大街都是他喜欢男风的流言。
他的身边,也是要有一个女人了。
还有,他不喜欢萧莫那样,戏他唬他,当真以为他好欺?
张绮这时已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白着脸,想说些什么,却是舌头打结。
广陵王站直身子,他垂下双眸,修长的手指抚着寒莹莹的剑锋,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两年,你还无需如此惧怕。”
直过了一会,张绮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说,自己还没有长大,他现在不会动她吧?
原来他要她的话,真不是开玩笑的!
这一下,张绮直是脸白如纸!
她瞪着他,想说什么,嘴唇嚅了嚅,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也不知过了多久,急得背心都渗出汗了的张绮,突然嘴一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看到书评区有人说,这本书目前无突破。
恩,就框架而言,目前无突破,这个从我选择了重生做题材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呵呵。
我觉得呢,只要是重生文,那必然就会在框架上有相似处。如,不是因渣丈夫,就是因渣家人而重生(对你影响最大的,甚至可以决定你的命运的,不是丈夫就是亲人啊)重生后一定要比以前过得好(不过得好重生做什么?)重生后,要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改变生活(明知道了一些事会发生,还大大咧咧,只怕读者也看不下去)。
纵观现在重生的诸多作品,这种框架的相似,已到了重复的地步。想要给大伙完全不同的口味,就必须不写重生文。
大伙念念不忘的,给了你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