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机会经过这样。我还是等一等吧,或许有好事发生呢,嘿嘿。
等啊等,我躲在路边的草丛足足等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动静。正当我准备放
弃的时候,傅君瑜终于出现了!她依然是白衣胜雪,风姿绰约,但衣裙上都沾了
些血?,显得很是狼狈。而她身后则紧追着三条人影。
傅君瑜见跑不掉了,便停下身形,手挽剑诀准备决一死战。
我躲在旁边不远的草丛中没打算现身,因为我知道傅君瑜肯定能战胜,因为
她以后还有一大段剧情,所以是绝对不可能挂在这样的,我还是等她打完后再出
现收拾残局比较好。而且凭我身具最有隐秘效能的长生真气也不怕被他们发现。
结果不出我所料,傅君瑜成功的杀掉了追兵。但她也吐了一大口血,面色苍
白的坐倒在地上,似乎受伤不轻。
我现出身形,来到她的身边,问道:「姑娘……你……你受伤了?」。
傅君瑜看见我后眼中闪过惊讶的光芒,问道:「是你……你怎么还在这样!?」。
我垂头道:「因为在下担心姑娘,所以一直在附近守侯接应。刚才听见这样
有打斗声便立刻赶来,只恨依然迟了半步不能助姑娘一臂之力」。
傅君瑜叹道:「你武功低微却如此勇敢,实在难得」。
我道:「姑娘,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吧,宇文阀的追兵恐怕很快又会
寻来,你有什么去处吗?」。
傅君瑜皱眉想了想,说道:「在扬州附近的一处小城我约了位朋友,倘若找
到他了就可保无忧了」。
我心念急转,扬州附近?朋友?靠!一定是约了跋锋寒!这样说来她的伤应
该是由跋锋寒替她治好的。不行,绝对不能让她重会跋锋寒,那样的话我就肯定
没戏了。
于是我说道:「这样只怕不妥,现在皇城变天,宇文阀到处肃除异己,呆在
扬州附近实在太危险了。如果在短期内能等到你的朋友固然没问题,但若是找不
到你朋友,加上你又受了伤,就定难幸免」。
傅君瑜没有出声,似乎在仔细思考我的这番话。
见她犹豫不决,我继续巧舌如簧道:「我看这样吧,我先护送你避往南方,
等你养好伤势了再去寻你的朋友。宇文阀的势力还没有伸及南方,那么比较安全」。
傅君瑜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戒备道:「你?何如此的热心,这事对你毫无
好处,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哈,这婆娘还有点小聪明,我的企图当然是干你啦。
但我一点也不表露出心中所想,一脸大义凛然的道:「姑娘孤身犯险刺杀宇
文化及,实乃巾帼英雄。我虽恨宇文阀入骨,奈何武功低微,有心无力。所以我
是万分敬佩姑娘的武功胆识,甘愿誓死效劳,绝没一点冒犯姑娘之心」。
说完后为了加强感染力,我还竖起手指,大声道:「倘若我有一丝对姑娘的
不轨企图,愿受五雷轰顶之刑」。切,若是真的这样准能被雷打中,那我就真是
该死了,哈。反正我是发誓当吃生菜。
傅君瑜露出一点感激的神色,似乎相信了我的话,柔声道:「那君瑜谢谢公
子帮忙了」。
于是,我带着傅君瑜这高丽美女一路南下。其实凭我身上的长生真气几天就
能帮她治好伤势了,但我当然不会那么积极了,哈哈。
走了十多天,已经远离扬州了。旅途奔波下,傅君瑜的伤势虽然大有好转,
但还没痊愈。而这些日子我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彼此的相处得十分的融洽,她
明显的对我有着好感。
这天,我们来到南方一无名小镇。我道:「君瑜,我看这样是比较安全了,
我们就在这偏僻之地疗养好身子吧」。
傅君瑜轻轻点了点头,道:「恩,天色已晚。少杰,我看我们快找间客栈歇
息吧」。
我们找到了全镇上唯一的一间客栈,掌柜说:「不好意思,现在我们只剩下
唯一的一个单间了。你们少年夫妻,不介意的话就挤一挤吧」。
我差点要抱起那掌柜吻一口以表感激。在古代,单身男女一起上路几乎是不
可想像的事情,像我们这样的大多会被认?是夫妻。
傅君瑜如花俏脸顿时变得通红,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她把我拉到一边,
娇羞的道:「少杰,我看我们还是在野外露宿算了吧」。
我心道你今晚还能逃出我掌心?口中应道:「君瑜你伤势未愈,怎能风餐露
宿。这样吧,房间你住,我自己找地方过夜就是了」。
不出我所料,傅君瑜摇头道:「这样太委屈你了,不行。我看如此吧,我们
都住进去,晚上你睡地板就是了。这些日子?承蒙你悉心照料,君瑜对你还是…
…还是很信任的……」。说完后一张玉面红得快要滴出汁来了。
夜凉如水,我躺在坚硬的地板上,透过窗户欣赏着漫天的星宿,一时不禁心
驰神往。
自己未来将何去何从呢?其实按照剧情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归附双龙,
另一条是归附李世民。到底走哪条路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呢?或许凭藉我对未来的
预知又能自创一番新的局面也未可知,但这毕竟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