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娘,」夜晚中看不清石中玉得意的微笑。待母亲背朝着他躺下后,他
也没有急着去抱住母亲,直到确认母亲已睡得很熟了后,才轻轻的、慢慢地把身
体贴在她的背上。
这几天的逃亡确实太劳累了,闵柔很快进入了梦香。
在梦中她见到了石清,她又惊喜又害怕的问道:「师兄,你…你怎么来了?」。
石清的脸色很是奇怪,看不出是喜是忧,他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过来一把
抱住了自己。
「师兄…,」闵柔全身酥软,扭动着想挣脱,「别…别在这」。
可她的阻挡并没有什么效果,石清非常粗暴的剥下了她全身的衣物,闵柔异
常害羞却没有力气推开丈夫,能只无力的哀求道:「师兄,别这么粗鲁」。
石清还是不开口,阴沉着脸的显得很是可怕,闵柔一害怕,想转身逃走,但
只转过身就被石清把双手扭转到背后,自己赤裸着背对着他。
一根硬梆梆的巨物紧贴在她的臀股之间,闵柔一阵哆嗦,自与丈夫打听到玉
儿的消息后,二人急着赶往长乐帮,好久没有亲热过了,她久旷的成熟身体此时
特别敏感。
「啊……师兄,来吧,我对不住你」。她低声呼唤着,非常期待丈夫的侵犯。
但身后的石清并没有把硬如坚石的ròu_bàng插入,而是伸出手在她的rǔ_fáng和小腹
处来回的摸索着,这种舒畅感好久没来过了,闵柔只觉得心头荡漾,一时间呵气
如兰,春意无限。
她呼吸越来越紧促,可身后的丈夫只是一个劲的摸她的胸腹,那根硬绑绑的
东西总不肯插进来,她一急,主动扭转过来想自己握住那根宝贝引导入自己的体
内,可一看到这根砾长的yīn_jīng,一丝惊恐浮上心头,这……这怎么好象是不石清
的,而是,而是不久时无意间看到玉儿的?她胆颤的抬起头,果然,石清的脸越
来越模糊,而在这模糊中,石中玉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不——。「闵柔吓得一身冷汗,顿时清醒过来。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看
到房里的桌椅,她明白自己尚在客栈中,与宠爱的儿子在逃亡,心中便松了口气。
「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荒诞的梦呢?」。正当她在为梦中的情景羞愧不已时,
却突然发觉自己被一个人紧紧的抱着。
她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闵柔马上明白过来,正紧抱着自己的是石中玉。
而且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胸前,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而更让闵柔感到羞耻
的是自己的臀沟正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这位正值敏感年纪的美少妇女侠知
道这是儿子的勃起之物。
闵柔端庄秀丽的面颊顿时升起红晕,一直红得扩散至耳根。她没有想到儿子
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巨物,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儿子抱着做了一个春梦。她轻轻
挣扎两下,想把石中玉拉开,可儿子同她贴得很紧,一时竟拉不开。
闵柔又羞又急,她出身世家,从小就谨守礼节,在嫁与石清后更是端庄贤淑,
与丈夫是相敬如宾,二人在床上行夫妻之礼也只采用固定的男上女下式。而如今
却被除丈夫之外的别的男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抱着,怎能不使她羞愧相交。
她没有想到分别许久的儿子发育得这么快,不但下面的yáng_jù比他父亲的更为
粗大,而且臂膀的力量也已不小。闵柔知道若自己运功使力的话还是可以挣脱,
但这样势必会弄醒儿子的。
「玉儿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现在只是在睡梦中而已,我不朝这方面想就是了」。
闵柔这样的安慰自己,并尽量的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并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让自
己再次进入梦香。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有些事你越不去想,反而感觉会越深。闵柔尝试了几次,
但都无法再次入睡,反而被儿子ròu_bàng顶着的肉臀越来越敏感了,她几乎能感觉到
这根硬铁似的东西随着儿子的每次呼吸而在轻微的前后颤动。
虽然二人都穿着内衣,但闵柔的感觉却仍然非常刺激,她甚至已感觉到儿子
的ròu_bàng已完全顶入了自己的股沟之中,自己中间的那条细嫩肉缝甚至能感觉到儿
子ròu_bàng前端的冠状形状。
此时的闵柔真是进退两难,她自长大成人何尝遇到过这等尴尬的情况,而另
她更为惊恐的是,她的腹部开始发热,下体已骚痒无比,肉缝中甚至有丝丝液体
流出。
就在美丽的慈母纠结难解之时,她身后的儿子早已醒来。石中玉早已听到母
亲急促的呼吸声,放在母亲rǔ_fáng上的手更是发觉母亲的rǔ_fáng已慢慢变得挺立了,
但他却不敢有所动作,怕母亲知道他已醒来,他只得仍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听到母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知道她已产生的情欲,
真想就这样把她的裤子脱下,把硬得不象话的yáng_jù狠狠的插进去,但石中玉内心
还是很明白,他知道若真是这样做了,马上会被母亲打一大巴掌的,凭自己的武
功根本不是母亲的对手,这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娘亲看来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