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过一阵子,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大阿哥辛苦了,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呵呵。」听姜云说老佛爷的病情无碍,胡太医长长的吁了口气,姜云从怀中掏出
一块白手巾。
递给姜云,谄媚的说道,「大阿哥,瞧您累的,来让下官替您擦擦汗吧。」
姜云挥挥手,打开了胡太医递过来的白手巾,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正容,问道,「胡太医,刚刚我在老佛爷内室驱毒,你
听到了什么?」「我……」胡太医偷眼打量着姜云的神色,心中惴惴不安,不明
白姜云此言何意,刚刚姜云在老佛爷房中给老佛爷驱毒。
不仅是自己听到了,怕是在外面护卫的侍卫也都听到了,那个声音,怎么听
怎么像是在……的声音。
不过瞥见了姜云眼眸中泛出的阵阵杀意,胡太医禁不住浑身直冒冷汗。
但是同时也明白了自己该怎样回答,姜云满面疑惑的说道。「大阿哥,下官
小时候发过高烧,虽然保住了命,但是耳朵给烧坏掉了,下官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哦,没有听到,呵呵,那你的眼睛在干什么?」
姜云冷笑着问道。「眼睛?大阿哥您算是问着了,下官的眼睛也很有趣,这
白天啊,是什么都能瞧得清楚,可是一到了晚上,就跟个瞎子一般无二了。」胡
太医很夸张的说道。「真是一双好眼啊。」姜云脸上又浮起了笑容,拍打着胡太
医的肩膀,很随意的样子。「胡太医,这阵子天渐渐凉了,山上风又大,娘娘们
身子娇弱,难免偶感风寒,你看着开点御寒的药,给娘娘们熬好了送去。」「下
官明白。」胡太医迎着姜云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头,姜云是真明白了姜云的意
思,今天老佛爷的病情就定义在偶感风寒上。
见姜云神色郑重,姜云便满意的一笑,随后向着那群侍卫们走去。
望着姜云走向侍卫们的背影,胡太医心道,「哎,这皇家人,就没个省油的
灯,自己一定要加倍小心。」再说姜云,走到侍卫们身旁,笑容满面的说道,
「几位侍卫大哥真是辛苦了。」「呀,是大阿哥啊,小的们给大阿哥请安了。」
侍卫们七嘴八舌的向姜云行礼。
姜云挥挥手,神情愈发的和善了,笑着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这么客
气。
天凉了,大家值夜也辛苦了,走,去我的房里,喝点好酒暖暖身子。「」这
……「为首的侍卫头有些为难的说,」大阿哥,不是小的们不给您面子,只是我
们还有职责在身,不方便。「」呵呵,我知道你们尽忠职守,不过若这是老佛爷
的意思呢,你们难道也不听吗?「
姜云神秘兮兮的说道。「老佛爷的意思?」
一名侍卫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啊,老佛爷说啊,太子啊,这些皇家侍卫啊,
整天的守卫着哀家。
也够辛苦的,你领着他们去讨口酒喝吧,让他们暖暖身子。「姜云装模作样
的瞎编乱造着,不过倒是模仿出了老佛爷的语气语调。」大阿哥,老佛爷真是这
么说的……「一干侍卫们脸上都浮现出了感动的表情。」呵呵,我有几个脑袋,
敢假传老佛爷懿旨,如果不信啊,你们自己进去问老佛爷好了。「姜云笑着说道,
心中却在说,我就不信你们敢进去直接问老佛爷。
果然,那侍卫们连连摆手,伴着讨好的笑容说,「不敢不敢。」为首那个比
较机灵的侍卫说道,「大阿哥,既然是老佛爷的意思,那我们就厚着脸皮跟您讨
杯酒喝了。
早就听说大阿哥那里有好酒,只是一直无缘品尝,这一说啊,还真把我肚子
里的馋虫给勾起来了。「」是啊,大阿哥,您也不要藏私啊,我们就不跟您客气
了,哈哈。「这些个侍卫们都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主,平日来就是嗜酒如命,
此时一听说有好酒,自是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姜云心中一喜,眼眸中阴光一闪,随即笑着说道,「走走走,都是自家兄弟,
跟我还客气个什么劲。」「那就叨扰大阿哥了,哈哈。」一干人簇拥着姜云,有
说有笑的向着姜云的房间行去,进了屋,客厅里,姜云吩咐下人们摆上了酒菜。
不过碍于是在寺庙中,姜云招待这群侍卫们的都是些山间的野菜和民间的青
菜、萝卜。
不过酒却是好酒,陈年的女儿红,姜云给侍卫们倒上了满满的一大杯,随后
叮当作响的碰起杯来。「喝——」「好酒——」「大阿哥,小的们敬您一杯——」
「干——」「再来——」房间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很快三坛酒就报废了,一
个侍卫喝道有些上头了,来到姜云的身旁。
勾搭着姜云的肩膀,喷着浓浓的酒臭味说道,「大阿哥,没酒了,您不会心
疼了,不让兄弟们尽兴吧。」姜云厌烦的蹙起眉头,用手扇去脸前的恶臭,脸上
挂着友善的微笑,「哪能啊,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嘛,你等着,我这就拿酒去。」
说着,姜云进了里屋,从手表之中买出来了阎王追命散。
几乎将整个鹅颈瓶的药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