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并不理会她,道:“谁应就说谁罗。”
这时,百合从外边端来了酒。听见二人在斗嘴,一个不留神竟把酒给打翻在地。
南宫诗诗猝不及防,白色衣衫上也给溅了几滴酒,娇喝道:“大胆,你找死么!”
“啪”的一声,她身形未动,左手挥出,狠狠地掴了百合一个耳光。
百合娇俏白皙的脸上马上凸起一个巴掌的的红手印,她心里一阵委屈,连忙又是打拱作揖,又是磕头赔礼的。
韦小宝见她欺负百合,更是气愤,道:“你也太过分了吧,臭女人。”
那南宫诗诗何时受过这样的臭骂,平时又有谁敢这样无视于她?
南宫诗诗猛地一拍桌子,叱道:“韦小宝,你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修怪本小姐不客气。”
她这一喝,百合更急了,道:“韦公子,这是奴婢不好,你别错怪二小姐。”
韦小宝依然我行我素,道:“百合,你怕她,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忍她。”
南宫诗诗早已忍不住了,身形骤起右手疾挥,猛地一掌扫过去,想要打韦小宝一耳光!
南宫诗诗似乎对掴耳光颇有心得,这一耳光又是含愤出手,既狠又准,迅疾无比,眼看就要掴在韦小宝的脸上!
可韦小宝却连眼角也没朝她瞥一下,冷哼一下,两眼依旧看向窗外,手中还拿着刚要喝的一杯茶水,杯子里的茶还是满满的,一滴也没有溅出来——他似乎根本一点也没有动。
南宫诗诗的那一耳光却偏偏落了空!
南宫诗诗脸色微变,似乎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看见韦小宝悠然的神情,她又气极败坏的叫道:“好啊,本小姐赏人家耳光,还从来没人敢躲!”
“躲”字未完,掌又出。
这一掌更毒,更快!
可是掌到半途,便再难移动一分。
韦小宝已用手掐住南宫诗诗的咽喉。
百合刚才还看见韦小宝左手刚才还拿着茶杯。现在却看见韦小宝左手正掐住南宫韦小宝的咽喉,她吃惊不已。
百合没有看清韦小宝天究竟是怎样出手的,连南宫诗诗也不知道,没人能想象出手有多快!
韦小宝依然神色自若,另一手拿起茶杯,悠然的品尝着这芳香无比的碧萝春茶。
南宫诗诗的脸色早已涨得通红,只觉得手脚冰凉,怎么用力也休想动一动,而且半身发麻,连骂人也没了力气。
南宫诗诗脸色苍白的道:“你、、你想杀人吗?”
韦小宝悠然道:“我不想杀人,特别是女人。不过对于我讨厌的那些女人,我会在她们的脸上划上永远抹不去的疤痕。”
女人天生爱美,南宫诗诗本身就是一个大美女,听了自然害怕,颤声道:“你、、、你敢。”
韦小宝微笑道:“你想试试?”
南宫诗诗顿时不敢出声了,一旁的百合急道:“不要,凌公子。”
韦小宝收回长剑,道:“好,百合,我不为难你,我放过她。不过现在我要休息,希望不要有人在这里吃饭打扰我。”
百合一听,看了南宫诗诗一眼,道:“奴婢知道了,我马上就走。二小姐,我把你要吃的送到你房间去好了。”
说完,她就退出房间离开了。
“哼!臭男人,你别神气,我会回来找你算帐的。”
南宫诗诗愤恨的抛下一句。
南宫诗诗抛下愤恨的一句,正要转身离去。
韦小宝一听,厉声道:“如果你敢来报复,我现在就把你给结了。”
南宫诗诗一听,停住要离开的步伐,回首冷看韦小宝道:“韦小宝公子,好大的口气。把我结了,这是南宫世家,刚才你不敢,相信现在你同样没有那个胆。”
韦小宝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箍着她的蛮腰,手掌在她小肮摩挲看,前身紧贴着她的丰臀,充满了亵侵犯的意味。韦小宝想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索性就侵犯了她一下。
南宫诗诗大吃一惊,尖声道:“我,你想干什么?”
韦小宝把脸凑到她耳旁,轻啮着她圆润嫩滑的耳珠,“啧啧”冷讽道:“你害怕了吗?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他的声音带着诡异的音调,偏是非常温柔好听,教南宫诗诗生不出恨意。
南宫诗诗突然觉得口干舌躁,全身不自在的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韦小宝得意的提起右手,捉看她巧俏的下巴,把她的俏脸移侧至脸脸相对的位置,韦小宝那张英俊至近乎完美,挂着懒洋洋笑意的脸容,出现在南宫诗诗的眼前。
南宫诗诗看得呆了一呆,似乎第一次看清韦小宝的脸庞,他生得如此好看,文滔武略,fēng_liú潇洒,具备了一切让女性倾倒的条件。
事实也是如此,自从第一次她遇上韦小宝,她就已经从心底里喜欢上他。特别吸引她的是韦小宝那不受任何事物拘束的潇洒,那种不到最后决不言败的斗志。而她自己虽贵为南宫世家的二小姐,却处处受制,就像被一条无形的铁紧锁着双翅,再没有任意飞翔的自由。她喜欢韦小宝,所以她处处阻挠韦小宝参加这场比武招亲。
就在她神伤意乱时,韦小宝突然吻上她的香,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肉ti上下活动着,并由衣外长进衣内,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南宫诗诗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
南宫诗诗顿时神智迷糊,竟忘了韦小宝是邪的侵犯,她吐出南宫诗诗小舌,任对方吮啜。
当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