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那眼镜男补充说这车里藏有上万颗违禁物品yáo_tóu_wán,这名手下是赶去送货的。
手下被抓了,货物没了,贼车也没了,价值几十万的yáo_tóu_wán生意给毁了。生哥能不震怒吗?能不把刘扬和村长视作罪魁祸首吗?如果警方发现yáo_tóu_wán藏在备用胎里,那就祸事大发了,这名手下很可能会被判极刑,也有可能会供出他生哥来。
一旁的张强听得胆战心惊,他原先只以为生哥不过是丢了辆车借机向他敲诈而已,可现在居然还牵涉进了毒品,而且眼镜男还毫不避嫌地当着他们的面吼叫出来,这本是黑帮的绝密信息,生哥竟然根本不怕让他们知道,难道是要杀人灭口?……
张强越想越怕,声音打颤:“生哥,我我瞎了眼,用了这家伙做保安,坏了您生哥的大事,害得您手下进去了,看在我们是结拜兄弟的份上,我求您放我一马,我赔给您五万行不?十万,我赔十万,您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生哥黑着脸不吭声,他身边的那个眼镜男却桀桀怪笑着:“强哥,你和我们毒龙帮老大生哥是结拜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现在生哥没让你跟着享福,照顾你的酒吧生意,却因为你而遭难了,得靠你帮手扶一把。十万数目太少,塞牙缝都不够。我们来说数说数,尼桑车八成新,值个十万吧,yáo_tóu_wán按批发价至少值五十万吧,我们兄弟被抓,运气好呢,十年八年,一年二十万,算一百六十万吧,运气不好,枪毙,一条人命少说也值四百万吧?嗯,如果他把我们供出来了,得,生哥和兄弟们得跑路,这笔损失又该怎么算?两千万?三千万?啧啧,强哥,明白了吗?当然,你们是结拜兄弟嘛,每人负担一半。”
张强啊地惨叫一声,瘫软在地,一个劲地对生哥磕头:“生哥,生哥,我的亲哥哥啊,我全部家当都只有二十多万,给老婆开了那个花店,哪有这么多钱啊,哪里赔得出这么多钱啊?这件事责任不在我,全部怪那个保安,您找他算账吧!”
“不,不,他是你的员工,你这个老板必须对他的所作所为负责。就算你是生哥结拜兄弟,也是这个道理。”眼镜男皮笑肉不笑,“当然,他一个保安仔,擅离工作岗位,对工作没有责任心,要惩罚!生哥,怎么罚?”
生哥伸出两个手指:“先斩两根手指吧!”
三名大汉上前,踹翻村长,摁住他,村长嚎叫着,使劲挣扎,拳头紧握,却被他们强行掰开,手起刀落,砍山刀斩落村长左手食指中指第二指节,并撞击在地面上,溅出千百点火星,村长嗷嗷惨嚎,在地上乱滚。
生哥又道:“那个刘扬的左手四个手指也砍掉,嗯,注意别让他失血死了,该包扎止血的还是要包扎一下,我们不是亡命歹徒。”
一刀挥下,刘扬四指离体而去,痛得昏厥了,眼镜男麻利地为他缠上纱布,并给他注射止血针。另一名手下则提着那些断指丢在张强面前,吓得张强急忙后爬,魂不附体,屎尿shī_jìn,面如土色。
眼镜男阴笑道:“强哥,我是学医的本科大学生,这两保安死不了,你别怕。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就是你赔十万,但是兄弟们会拽住你的手用刀子杀死这两保安,凶器上留下你的指纹,我们还会给你杀人镜头拍个特写,二就是你赔一千万,你把他们带走,这事就算了了。”
“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我哪敢杀人?我又哪有钱赔您啊?”
“不,你有钱,你有这么一大家酒吧,现在名声在外了,生意会好得爆棚,今天来的有八成都是熟客吧,还有好几个特意从广州东莞香港跑过来到你酒吧参观,找你的员工去问那萧放的事情,啧啧,网络上是那个火啊,记者都来采访了,深圳好多老板想盘下你的山猫酒吧,把它做大,做成品牌,嚯嚯,听说还打算去开什么ji巴分店……”
张强就是再蠢也明白过来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和张强结拜为什么狗屁兄弟,更不该请他来维持今晚秩序。瞎子都看得见萧放为酒吧所产生的名牌效应,未来的生意铁定火得爆棚!生哥的目的就是想要山猫酒吧,阴差阳错的丢车不过正好给了生哥一个敲诈借口,砍保安手指立威,只是用来威胁他答应,车里说不定根本就没有yáo_tóu_wán,是他们故意把麻烦往大里编,
张强面如死灰:“生哥,酒吧不是我的,我只是一个打工仔,这您又不是不知道……”
“强哥,生哥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