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看到的那两朵一模一样。
楚玉蕤听了,心中不免有些惶恐,那个神秘之人到底是谁?他居然八年前便开始谋划,如果他一心想除掉自己的父母,可现在又为什么对南浔下手?
楚玉蕤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后来呢?”
“后来……”楚玉渊努力回想,“我个子又小,身子一个不平衡就撞开了屋子的门,就那样趴在了门口,醒来之后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再后来……我便听到姐姐你的哭声,我跳下床去找你,才知道父母亲……已经……”楚玉渊说不出话了,那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几个时辰之后,他就成了孤儿?
楚玉蕤的心沉了下来,这个案子,可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虽然线索有很多不错,可看起来这些线索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看来,明日,她还要去找找那个所谓的证人。
翌日清晨,楚玉蕤去了所谓的进劣质字画的那间铺子,上头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楚玉蕤转身问道身旁的刑部侍郎:“这间铺子是刑部封的?”
刑部侍郎道:“那日陛下震怒,这铺子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