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说道:“那你就来吧,我欢迎你来找我。”
许雅突然笑了,笑得好神秘,说道:“我本来是想找你,后来想想男朋友的劝告也有道理,我还真怕我跟你会有什么关系,也真怕会失去男朋友。从大高着想,我还是决定自己的路自己走,不找你的好。”
韩枫听了大为不满,大声道:“许雅,你是把我当成老虎还是当成狼了?我韩枫有那么可怕、那么吓人吗?”他把眼睛也睁大了。
许雅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韩枫,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我没有那么怕你,如果真那么怕你的话,我现在还会坐在这里跟你单独相处吗?”
韩枫一想也是,于是就问道:“那是为了什么呢?”
许雅微微摇头,轻声说道:“其实我不怕你,而是在怕我自己啊。”说完后,端起酒杯很迅速地喝了一口。没等咳嗽就马上吃菜,这样就不会再有什么异常反应。但是白酒的辛辣还是令许雅有点受不了,毕竟她不会喝白酒。
韩枫从许雅的眼神和说话中明白了其中的含意。虽然许雅没有直接挑明,但真意已现。既然她不怕韩枫,可是她怕什么呢?那还用问吗?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倒进韩枫的怀里。因为韩枫是个优秀男人,给她的印象又好。她怕管不住自己,而变成韩枫的女人?
想通了这些,韩枫心里舒服起来,像是欢乐的小溪在流淌。试想,这事不正说明了自己的魅力大、吸引美女吗?也表明,他要是肯,一定有很大的机会。那么,自己想
不想将这个小美女拿下,变成自己的后宫成员呢?男人嘛,还怕美女太多吗?
韩枫对着许雅笑着说道:“好了,许雅,咱们不谈这些烦恼事,还是说点有用的吧,说完,咱们尽情喝酒,把一切不如意都忘掉。”
由于喝了点酒,许雅也不像平时那么冷静、那么矜持,也回应道:“好,那就尽情地开心吧,说高兴的。还是你说,我听着。”
韩枫皱眉道:“你让我说,我只会讲笑话,而且我的笑话也净是一些成人笑话,只怕你听了真会吓跑。”
要是换了平时,许雅肯定会拒绝,可是这会儿,她在酒精的做用下头有几分晕,自尊心没那么强。她说道:“韩枫,你只管说好了,只是不要说得太过分,一般的笑话不会把我吓跑的。”
韩枫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好,咱们先喝一口,我讲给你听。”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各喝一口,然后,韩枫的笑话“出炉”了。
韩枫一脸愉快望着洗耳恭听的许雅,以轻松的口吻说道:“这第一个笑话叫‘木匠’。说一个木匠装门闩,误装在门外。主人骂他是瞎贼。木匠说,你才是瞎贼。主人大怒道,我怎么瞎?木匠说,你要是有眼睛,就不会请我这样的木匠了。”
许雅听了张嘴笑了,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真有意思。我有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韩枫见她高兴,自己也高兴,说道:“你喜欢的话,我再讲几个,不过后面的可都有颜色了。”
许雅喝了酒心情不错,因此,她什么都不怕,说道:“你讲吧,我也不是小孩子。我保证不跑。”
韩枫说道:“好了,这我就放心了。这第二个叫‘当爸爸’,说是甲向乙说,听说你当爸爸了,我应当向你和嫂子贺喜啊。乙说,谢谢你了,不过千万别去我家,因为我太太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许雅笑出声来,说道:“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呢?太不是东西了。家里有太太,还在外面乱来。可不能嫁给这样的男人。”
韩枫笑了笑,又开始讲第三个笑话。这才是他最想讲的。他认为这个最能打动女人的心。
韩枫说道:“一名男子与医生对话。男子说,医生,我和我太太都是黑头发,为什么生下来的小孩是褐色头发呢?医生问,你们每天都吗?男子说,不。医生又问,每周?男子说,也不。医生问,每月吗?男子说,不是。医生再问,半年一次?男子回,也不是。医生又问,一年只有一次?男子说,差不多。医生说道,这就对了。你的宝贝生锈了,所以小孩的头发才会是褐色的。”
许雅听了吃吃地笑起来,美目笑成了两条弯弯的缝,身子也跟着颤抖,可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没有了刚才的羞怯与不安。这种表现令韩枫非常满意,说道:“怎么样,许雅,听得过瘾吧?”
许雅点评道:“这个医生也真够流氓、够无赖的了,亏得他想得出来。”
韩枫说道:“我这还有一个笑话要讲给你听呢,叫做‘一剥两半’。说苏东坡与苏小妹这两个才子与才女经常以诗相讥。有一次,苏小妹在河边洗鱼,看见苏东坡过去,就笑着说道,大哥骑上去,快马加鞭。这意味着昨夜大哥行房的样子。苏东坡也不甘示弱,回道,小妹剥鱼,蹲下来一剥两半。”
韩枫讲完,再看许雅捂着嘴笑,一脸春色。她那水灵灵的目光直往韩枫的脸上瞧,全无惧色,见韩枫的目光射来才慢慢移开。这动情的模样,实在让韩枫难以忍受。他心想:这事还是有机会,我可得把握啊!
他举起酒杯,说道:“来吧,许雅,为咱们都有一个好心情干杯吧。”
许雅也举起杯子,跟他碰个响亮,然后仰着脖子喝了,又把她呛得咳嗽起来。韩枫喝完,忙着给夹菜,很快使她停止咳嗽。
许雅摸了摸发热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