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院大人可能想要个保险,让贤丸大人也留在田安家。”
“她想得倒好,可惜只考虑自己,从不考虑我的处境。”将军家治皱了皱眉。
“将军之命是不能随意改的。”田沼意次恰到好处地附和了一句。
“是啊。其实御三家、御三卿,说与将军家同气连枝,都是将军的倚靠——实际上都只考虑自己而已,将军啊,幕府啊,他们从不放在眼里。都是自私自利的家伙。”
听将军家治发牢骚,田沼意次伏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将军家治笑了笑,挥手让他起来,“你最小心谨慎了,从不说别人一句坏话。那日她说话难听,你受苦了,不要和她计较。她身份特殊,也该给她些面子。”
“田沼明白,谢将军大人体恤。”
“对了,白河藩的松平定邦可能是听到了风声,接连上了两次书,恳请将贤丸带回白河藩邸。”将军家治按了按太阳穴,懒洋洋地说。
田沼意次心中暗笑,一定是德川治济给他报的信,让他赶紧接走贤丸,免得夜长梦多。
“请问将军大人的意思?”田沼意次脸上表情不变,恭恭敬敬地问。
“既然已让贤丸做了白河藩养子,他要带走也是